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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零境涼涼問道：&ldo;你瞭解他做什麼？&rdo;
一副丈夫逼問出軌妻子的姿態，凌淺凝噎。
當晚，虛零歡在虛老師家開 paty,凌淺坐著虛老師車回去的路上，開啟自己準備的小禮物，是辦公桌的擺設用品，斟酌開口：&ldo;虛老師，我送這個會不會很寒酸？但我想不到更好的了。&rdo;
虛零境睨了一眼：&ldo;還行。&rdo;平平談談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
家中，歡快佈置現場的虛零歆明顯感覺到來自親哥的不爽，是針對虛零歡的。
虛零歆捅了捅虛零歡：&ldo;你最近得罪咱哥了。&rdo;
虛零歡嚇得跳開：&ldo;我哪敢啊！&rdo;
不過吃著吃著氣氛稍有緩和，虛零歡喝高了，拽著誰都要敬一杯，嘴裡絮絮叨叨說著國外的事。
凌淺對虛零歡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別的都說出國一般送去美國，闖出一番天地風光回國，但虛零歡不是，他被送去的是梵蒂岡，古時的羅馬。
&ldo;當時看到聖母百花大教堂的天堂之門，別人等著 50 年開一次門，而我想著啊…… 純金打造的門啊，真想摳一塊出來……&rdo;
虛零歆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但凌淺感覺，她哭了。
凌淺看向虛老師，不知所措。
虛零境食指壓在唇上，自顧自給凌淺舀了碗湯：&ldo;不然你以為零歆為什麼讀研考博？為什麼養了一條秋田犬？為什麼它的名字叫等等？&rdo;
言外之意，無論你什麼時候回來，虛零歆都在等你。
虛零歡破涕為笑，舉杯：&ldo;敬親哥！&rdo;
喝到最後杯盤狼藉，虛零境把爛醉如泥的虛零歡扶上樓，留下虛零歆照顧凌淺。
凌淺被虛零歡逼灌了杯龍舌蘭，虛零境也沒阻止，虛零歆一直感覺親哥有預謀的，果真沒錯。
虛零歆捋順凌淺額前的頭髮，也不管凌淺能不能聽到：&ldo;嫂嫂，我目睹哥做了件傻事，大冬天關在浴室裡洗涼水澡，為了讓你心疼，真的是傻到爆，但這樣卻是讓他看起來像個有血有肉的人。&rdo;
她撫上凌淺的眉眼，&ldo;軟軟，要跟我哥好好的好嗎？我再也不想看到哥哥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沒有娛樂，沒有生活，沒有快樂。&rdo;
&ldo;你們在聊什麼？&rdo;虛零境下樓，走過來。
&ldo;沒什麼，&rdo;虛零歆站起來打了個哈欠，&ldo;我要去看看那個臭小子，順便拍些黑照做成表情包。&rdo;
&ldo;零歆，&rdo;虛零境抓住她的手，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ldo;想做什麼想要什麼，只要你認為是對的，就去爭取。不用擔心後果，天大的事有我在。&rdo;
虛零歆抬頭看他，眼角濕潤她卻強忍著，笑著抱住哥哥，&ldo;有哥哥真好！難怪說小姑子和嫂子一般會水火不容。&rdo;
&ldo;……&rdo;
等虛零歆走了，虛零境挽起袖子收拾殘局，他在洗碗的時候凌淺迷迷糊糊就醒了，尋到廚房找水喝。
潤了潤乾燥的唇，凌淺看著正在洗手的虛老師發呆。其實她聽到了，哪怕是半夢半醒，她也聽到零歆講的內容了。
虛老師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他們第一次接吻？或者更早？
&ldo;虛零境。&rdo;凌淺叫一聲，叫的是全稱。
正在擦手的虛零境愣一下，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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