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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婢瞭然,附和道:&ldo;太子妃勤勉,但這也是太子殿下對您的寵愛不是?太子妃真幸福。&rdo;
&ldo;是啊。是挺幸福的。&rdo;
可也不知是不是太幸福了,讓蘇霓錦略微覺得不安,祁昶半夜失蹤的事情便如一塊大石頭般壓在她的心上,總覺得祁昶有什麼事瞞著她。
是夜,蘇霓錦枕在祁昶的手臂上,被他圈在懷中哄睡,很快她就睏意來襲,呼吸漸漸綿長起來。
祁昶待她睡著之後,將手臂抽出,替蘇霓錦蓋好了被子以後,才下床離開寢房,待房門一開一關間,帳幔後的蘇霓錦早已睜開了雙眼,只是維持著一動不動,看著祁昶影影綽綽的離開他們的寢房。
蘇霓錦心裡的不安在這一刻全然爆發,她想下床跟著祁昶後頭去看看究竟,安慰自己,祁昶不過是想喝水,也許是還有政務,也許忽然想起什麼……不管怎麼樣,待會兒肯定會回來,是她多想了。
然而蘇霓錦在寬大的床鋪上坐了好一會兒,走出寢殿的祁昶依舊沒有回來。
蘇霓錦想起新婚之夜,她迷迷糊糊間看見祁昶起身,但她那日太累,沒有等到他回來就睡過去;還有那次半夜驚雷,她被驚雷聲吵醒,發現祁昶不在身邊,可是那次沒過多會兒,祁昶就端著茶水回來了,看起來就像是怕她被雷驚醒,特地回來看看似的……
腦子裡一刻都不能停歇的胡思亂想著,蘇霓錦望眼欲穿,透過帳幔隱約的看著寢房的門,沒有一刻比此時更希望祁昶能從那門處出現。
然而,蘇霓錦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寢房的門依舊關著,沒有任何變化,夜靜的叫人心發慌。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與其在心裡猜測,不如下去一看究竟。她和祁昶是夫妻,不管因為什麼,他們都該相互坦白和一起承擔,她必須要弄清楚才行。
這麼想著,蘇霓錦從床上下來,披了件外衣便開啟寢房大門,往外走去。
她和祁昶睡的內殿,夜裡果然空無一人,庭院中亮著些微的燈火,將白日的喧囂隱藏,風吹過樹梢,吹過廊下,蘇霓錦忍不住一陣瑟瑟發抖,她抱著雙臂,在廊下穿行,往隔壁書房去。
如果祁昶人還在內殿,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書房,可能白日裡還有些文書要批閱,可能批閱累了就直接睡在了書房,蘇霓錦暗自期望她的猜測是對的。
書房裡沒有燈火,蘇霓錦透過門縫往裡看去,借著月光的光芒看見了空空如也的書房,似乎沒有人在,蘇霓錦大著膽子將書房的門推開,躋身進去。
祁昶的這間書房她白日裡來過一回,書房中還殘留祁昶身上龍涎香的氣味,幾乎是立刻,蘇霓錦就肯定了祁昶必定短時間之內在此待過,蘇霓錦穿過屏風來到內間,書房的內間有一張睡榻,榻上沒有人,可榻上的被子是亂的,腳踏上還放著一雙鞋,是祁昶的。
蘇霓錦認識祁昶的鞋,是他每晚睡前習慣穿的那雙,他白日裡不穿這個,只有晚上才穿,可現在鞋還在,他人去哪兒了?
榻上的被子亂著,蘇霓錦把手伸進被子裡摸了摸,殘餘的溫度讓她更迦納悶,不過也確定了在她進來之前,祁昶肯定是睡在這裡的。只是她想不明白,好好睡著的祁昶,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難道是因為她來了?可她沒進來之前透過門縫看過,就沒看到人;難道是出恭去了?可他的鞋還在,不可能出恭不穿鞋吧。
蘇霓錦看著空空如也的被褥和整齊擺放的鞋,心頭閃過一絲荒誕,就好像祁昶整個人是從這榻上突然消失了似的。
好好的人當然不可能憑空消失,蘇霓錦作為唯物主義者,很快就把那些有的沒的虛幻想法摒棄腦外,在書房裡轉了一圈,確定祁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