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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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架白色三角鋼琴,蘇小米問服務員可以彈,慢慢的落座後,蘇小米卻不會連貫的曲子,這裡的氣氛太美麗,就連單調的音符,一個一個從琴鍵上砸出來也如同落入小溪的石子兒。
一個穿白色襯衣的人走了過來:“不介意的話,換我來。”蘇小米抬頭:“呵呵,青椒。我又出現了幻覺!”柏小青坐在蘇小米旁邊的琴凳上,《花與愛麗絲》安靜的流淌,她悄悄的說:“不是幻覺,謝謝你還記得我,蘇小米。”
蘇小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的身上有非比尋常的故事,柏小青要蘇小米請她吃吃北京最好吃的爆肚、羊蠍子、糖葫蘆、豌豆黃,她們走街串巷,搭三輪車。每吃一頓,柏小青就講一段故事,蘇小米喜歡這些故事,喜歡陪她一邊喝啤酒,一邊微醺的聽那些距離她遠在天邊又近在咫尺的故事。這個城市的空氣,乾燥的乾淨的,午後這個城市的陽光,橘紅色的溫暖的,街邊小販的玩意兒,土土的傻傻的,總是陽光燦爛,就連昏黃的沙塵暴,蘇小米都覺得溫暖中帶著豪放。
“你是天生愛女人嗎,還是受了什麼挫折之後,變成這樣的?”蘇小米很直白的問柏小青,柏小青詭異的笑了一下:“你可以拿自己驗證一下。”帶著酒味混合著香水味的柏小青的唇已經貼上了蘇小米的。蘇小米本能的後退,渾身僵硬,但是沒用,柏小青的右手緊緊的勾住她的頭,3秒鐘後,柏小青問:“怎麼樣?”“哦……這是我第一次吻女生……味道不壞,但我只能說,我永遠不會愛上女的。因為,實在太噁心了……原諒我實話實說。”蘇小米用手背擦著自己的嘴唇,摸摸自己的額頭:媽呀,算命的果然說的對,今年射手座的桃花不是一般的旺!
“你罵我犯賤吧,跟《令人討厭的松子》一樣,再被男人傷害,都死###不改,我還是愛他們。就跟月亮必須圍繞地球,必須、一定、確認、不得不、打死都不能違反自然規律。”蘇小米接下來打算用荷爾蒙來解釋這事兒,但柏小青打斷她,搖了搖頭:“有些事兒是註定的,我註定如此,你註定那般。反正你也不是真的青椒,我也不會真的愛上你,忘記剛剛那個kiss好了。”“如果你是男人多好,體貼、溫柔、乾淨、多才多藝、懂得女人心事,吻技也高。”“你在發好人卡嗎?”“我說真的,撒謊天打雷劈!”蘇小米話音未落,“轟隆”一聲巨響在她們頭頂炸開,“媽呀!”蘇小米脫口而出。“哈哈,怕了吧,放炮呢,看你嚇得那熊樣兒。散了吧,晚了。”
回到上海的蘇小米像被下了咒,越看男生越不順眼:鄰座的男生入迷的看著全英文報紙,一邊摳鼻子,然後很自然的把鼻屎抹在桌子底,她幾乎是用逃的離開了星巴克;他用力咀嚼著口香糖,聲音是如此之響,她幾乎能想象到NBA賽場上橡膠鞋底和木地板激烈摩擦的聲音,她恨不得從話劇院的二樓跳下去;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鑽進去的同時,司機卻如脫籠的兔子跳出車廂,在立交橋下的草叢裡噓噓,然後鑽回車裡,用沒洗過的手把住方向盤,表情釋然的問小姐上哪兒,蘇小米恨不得馬上隕石撞地球砸在司機的腦門上。就連楊大偉,她也越來越不理解:“為嘛你的總是花費大把的時間在玩遊戲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為嘛你沒過30歲穿T恤的肚子卻已出現國企老闆的跡象?為嘛你對我收藏的紅酒總是齜牙咧嘴不懂欣賞?”
蘇小米知道世上沒有完美的東西,總存在平衡,各方面完美到極點的柏小青卻是個女的。她就像一段令人遙想的冬日傳奇,寫在那個遙遠的城市,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她想起柏小青,她的腦海中就有這樣的場景:“巫山神女為了趕赴情人的約會,騎著黑色的獵豹奔跑,她飄逸的裙裾如同櫻花散落在山川大河間,卻終究註定逃不過時間的安排,遠遠的隔江相望”。她覺得青椒和海豚的愛情和世間所有被歌頌的愛一樣,很美,很悽美。她有時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