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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不可能拿著朗聞昔拍的照片塞進儲存卡里,再蠢的人也不至於這麼沒有腦子。
難道……真的是liya?
難道……真的只是湊巧?
——liya的相機!
廖靜豐正打算抬腿回去尋找liya的遺物時,193號推門走了進來,附在廖靜豐的耳邊說道:「先生,從少爺再喊下去,耳膜就要保不住了。」
「多管閒事。」廖靜豐瞥了193號一眼。
193號沒有再吱聲,安靜且順從地跟在他的身後。廖靜豐路過囚禁著阿佩倫的『鳥籠』時,拍了拍鐵皮陰沉地說了一句,「死不了!」
……
片刻的寂靜後,阿佩倫循聲問道:「讓我見見朗聞昔,可以嗎?」
廖靜豐上下掃視著他精心設計的『鳥籠』,他突然覺得有些諷刺,他用這個牢籠困住了自己唯二且還活著的孩子。
阿佩倫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他又扯開嗓子吼道:「讓我見他!」
廖靜豐不耐煩地回頭對峙,「再喊一句,我就把他從龍達新橋上扔下去!」
……
阿佩倫聞言,立刻噤聲。
liya所有的物品都原原本本的擺放在他們曾經住過的主臥之中,自從91號將liya折磨致死後,他就也沒有進過這個房間。
當他再一次推開房門時,一切如昨。
思念短暫,短得就像曇花的花期。
廖靜豐翻找著liya的東西,他並沒有在她的物品中看到那臺老舊的卡片機。
到底放在了哪裡?就在廖靜豐陷入困惑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書桌上,liya會偶爾坐在那裡寫詩,在經過一番尋找後,依然沒有見到卡片機的影子。
直到他鬼使神差地開啟了只有自己知道密碼的保險櫃,這個保險櫃的存在幾乎被他遺忘,裡面也曾放過重要的東西,後來被他轉移到了畫廊的地下畫室中。現在,這個櫃子裡面應該只剩下這棟別墅的房產證、他與liya的結婚證、還有幾份無關緊要的保險單。
廖靜豐剛打算關上時,手指被靜電電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將裡面的東西一件件拿了出來。
當他全部拿出來後,最底下赫然擺著liya的卡片機和她的詩集。
liya知道密碼,這個保險箱的密碼是……
廖靜豐不敢去想,到底liya知道了多少事情,他曾經在她面前的那些完美偽裝難道早就被洞穿。在她眼中,自己是不是就像個『小丑』,每天都在盡心盡力地表演著。
廖靜豐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著,他的手指輕觸在卡片機上,猶豫再三後將它拿了起來,換上了電池。
龍達城的風景、院內的薔薇花架、鞦韆上休憩的貓咪、114號趴在搖籃前的笑容、廖從坐在嬰兒車中蝴蝶落在了他的鼻尖、畫廊裡他工作的身影……
再往後翻……是弗朗西斯·培根的那副畫,照片的取景角度和色調都與朗聞昔拍的照片有著驚人的相似度。
像是虛構的電影故事中強烈的宿命感。
liya將秘密鎖在了他的保險櫃中,並用這個秘密換得他們的孩子能夠長大。一張照片和照片中的畫作,liya想要傳達的到底是什麼……
照片的張數停在了34/35,後面還有一張。
廖靜豐手指按下的那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liya為什麼知道這個保險箱的密碼。
照片中廖靜豐將87號高高舉起,露出了從未在liya面前展現的笑容,那是屬於廖靜豐真正的喜悅。
那是他第一個孩子,與他的初戀所生,而孩子的母親在難產中死去。
為了在西班牙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