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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功課太累了些。
“康嬤嬤,再跟膳房要個白糖油糕罷”。
小孩子都喜歡白糖油糕這種甜膩的糕點,只一條,它是糯米做的難以克化,一般都是拘著阿哥不讓阿哥吃的。
四阿哥也看得出福晉這是心疼弘暉了,但慈母多敗兒,弘暉作為他的嫡長子,繼承爵位的不二人選,豈能太過於平庸。
他打斷福晉的關心,轉而問了些今天什麼學了甚麼,可有難處?
這便是問學了。
弘暉掙脫額娘,垂手恭立於廳內,“今日先生講了資治通鑑·魏紀”。
“那‘面從後言,古人所誡’何解?”
“古時候人最忌諱的,是表面服從而背後反對”,弘暉不假思索便答了出來。
福晉坐在旁邊,只覺得麵皮火燒火燎的熱,四阿哥哪是在問學,明明是在敲打她。
她微微垂首緩解面龐上的這股熱意,聽著父子倆一問一答,等到面上由紅漸白,便使了個眼色讓康嬤嬤帶弘暉下去洗手。
她自覺面色正常許多,才斟酌著開口道,“永和宮娘娘今日給四爺指了兩個格格,都已安頓妥當,既是妹妹們的好日子,就不留爺用膳了”。
四阿哥定定看住福晉幾瞬,他不曾說話,抬腳便走。
周圍的宮女全都眼觀鼻口觀心,只當自己天聾地啞,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
蘇培盛本就一直就在外邊候著,此刻見四阿哥出來,忙跟上去服侍,只是不敢冒頭,鵪鶉一般縮在後面,只求儘量不礙著主子爺的眼。
以他對主子的瞭解,主子爺應該是生氣了。
前面的小太監也小心的提著燈籠,照亮主子腳下的路,四阿哥走得極快,眾人便如一陣風似的跟著,只盼著莫要再有不長眼之人惹了主子。
初春的晚上還有些寒意,四阿哥見了冷風火氣暫且摁下去些,想到永和宮娘娘,他步履慢了許多,“都是哪個府上的?”
即便是這樣不明不白的一個問題,蘇培盛也立刻答了上來,“角門旁邊的那個小院,住的是包衣管領耿德金之女耿格格,西邊那個略大點的院子,住得是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鈕祜祿格格”
“帶路罷”
因兩個院子離得不遠,無論去哪個都只有一條路,引路的太監拐了個彎,甚至不用問主子,一行人便朝著西邊去了,快到了角門,周圍也只有手中提著的燈籠默默的發著幽光
“誰住在這?”四阿哥停下腳步,周圍的院子都是黑漆漆的,不似有人的樣子。
無論是福晉還是側福晉乃至宋氏,都會派人提著燈一直守著門口,等著前院的訊息。
而角門附近的這個院子,竟默無聲息的關著大門,毫不在意的樣子。
“回主子的話,是耿格格,她今日午時便進了這蘭院,還在大廚房叫了膳,只是奴才也不知,為何無甚光亮”蘇培盛一五一十的說道,作為四阿哥身邊頭號心腹,整個貝勒府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至於耿格格,死道友不死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