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位在廣東認識的貴州妹,染著一頭酒紅色的長髮,穿著牛仔裙,在他懷裡嗲聲嗲氣地發出誇張的笑聲。那樣子讓我莫名地想發火。光頭李嘴角輕輕揚了揚,有些不懷好意地側視著我。扛著球桿的幾位紛紛朝我望過來,都是我不認識的面孔,彷彿都是些一夜之間從石門冒出來的傢伙。我看見池塘邊的水泥牆上畫滿了各種塗鴉。黑色字跡,上面寫著「槍枝」「迷藥」,下面留著手機號。
2
我們剛吃完早飯,準備收拾碗筷的時候,就聽見了哥的摩托車聲。貴州女人提了一隻以純的袋子,裡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裝著什麼,提前踏了進來。我娘問她吃了沒,她冷著臉,說還沒。貴州話聽了些時日,我也能聽個八九不離十。我娘辦不到。我娘是文盲。我爹也好不到哪兒去,出石門百里,他就摸不清東南西北了。她穿一身紅色的緊身運動套裝,扎著酒紅色的馬尾辮,遠遠看去就像一團火。有那麼一瞬間,我的目光被她渾圓的屁股吸引走了。那迷人的曲線讓人想犯罪,我的臉頓時紅了。
我聽見門外傳來狗的親暱聲和我哥不耐煩的呵斥聲。他臉色鐵青地走了進來。懨懨的,一看就是熬通宵打了一宿的牌。我看見他上衣兜裡的那盒拆開的軟芙蓉王,藍色過濾嘴的。他的新皮鞋上沾滿了黃泥,進門的時候,使勁地在門檻石上揩著。「你這幾天死哪兒了?」按照慣例,我娘開始數落他。他叼了一根煙巴在嘴上,點燃,沒理她。「我八字苦啊,怎麼生了一個賭棍和敗家子……」我哥將嘴邊的煙摘下來,伸手一揮,我娘就不作聲了。他將煙深深地吸進肺裡,許久也沒見噴出來,彷彿在裡面醞釀著情緒。「這幾天有人來過沒?」他斜睨了我一眼問。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眼裡渙散的光一點點地往我身上聚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