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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藤蔓禁錮住的刃。
“破!”
隨著丹恆一聲喝出,擊雲脫手而出,巨大的血色氣旋也隨之刺出。
轉動的血色氣旋毫無阻攔地刺進刃的體內,但以其體積而言,又似在將對方的軀體直截了當地碾壓。
狂風呼嘯,似乎悲鳴。
血色貫穿,腳下的海面水花四濺,就連周圍那破散開來的海浪都被染得猩紅。
望著下方那如同罪孽般的血色海面,丹恆的臉上無悲無喜,耳畔那逐漸隱去的雷聲彷彿最後的餘響。
血色的海浪拍打在他的身上,後者得到的卻是茫然。
這就是了結麼?
可為何……自己卻,依舊無法感到輕鬆,無法感到釋懷呢?
“因為啊……這就是刻在你骨子裡的罪孽,想要償還……咳……除非你願意付出自己這條命!”
這時,一道極為虛弱的聲音打斷了丹恆的思緒。
聞聲,他不敢置信地側目看去,眼前的一幕令他無比警惕。
“怎麼?是我還活得好好地讓你感到驚訝?”
刃如同散架般躺在劫滅的劍身上,即便四肢的傷已經深可見骨,胸口處還在猙獰地生長著肉芽,他還是不忘嘲諷丹恆。
“作為同樣身負孽業的我,怎麼可能讓……”
“少說兩句吧,你不說話沒人嫌你話少,若不是我出手,你真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有機會說話?”
眼看刃嘴巴還不停,一道聲音突然將其打斷,同時也引來丹恆的注目。
看著眼前那身著漆黑披風,頭頂翹著呆毛的白髮,長著自己意想不到的面貌的冷淡小孩,丹恆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
“原本我還在疑惑,戰鬥時,上方那若有若無的窺視感到底是來自於誰……?”
說著,原本沒入古海中的擊雲瞬間飛回至丹恆的手中,他提起長槍,目光探究地指向對方。
“說說吧,為何長著這樣的面孔,又為何與星核獵手站在同一方?”
“我?”小天火指了指自己,他輕笑了聲,說道,“比起我的身份,你還是多關注下自己吧。”
面對對方的莫名話語,丹恆沒有回答,他緊緊握住擊雲的槍桿,可手卻不由自主地打顫。
“感受到了吧,使用那招後,現在的你,已然陷入了臨界疲軟的狀態,你真覺得自己還有一戰的實力?”
看著依舊平靜的丹恆,小天火雙手抱胸,語氣毫不留情。
“你想要幹什麼?”
哪怕清楚自己此時的狀態,丹恆依舊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雖然極度危險,卻並無趁人之危的想法,應該還有交談的餘地。
小天火捏了捏下巴,悠悠道:“原本我還想動手逼出你的那股力量,但你先前的那番操作屬實出乎了我的預料。”
“所以,就讓我試著挽回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