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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嘴裡吐霧：“我……哈……知道了……”
下一刻，冰寒的施加被凱文收回，包裹桑博的寒意逐漸散開，但凝結在其體表的冰霜依舊沒有化開。
桑博蹲著緩了片刻，無力地說道：“我是真不知道這有什麼代價，大哥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大可以不去啟用，也可以把她帶來給我瞧瞧。”
“我看不出來的話，再不濟還可以去酒館呀，那裡有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兄弟，這些理論都是他跟我提過的，說不定他還有方法解決這個不完全啟用的楔子。”
“大哥，我說句心裡話，星那傢伙走歡愉絕對比其他命途要進步得快，多命途很爽的，而且她本身就是個多命途啊。”桑博最後還不忘提議。
凱文沉默片刻，桑博這回確實是實話。
“我需要詢問星的意見，她有權知情和決定，但這依舊存在著不確定性，所以我在確認其真無副作用前，不會輕易嘗試。”
桑博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理解凱文的謹慎。
假面愚者在外人看來就是一群不擇手段的樂子人，凱文即便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也無法相信話中的資訊是否真實。
“桑博，關於阿哈要做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凱文突然調轉話題，這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
從桑博的言語中，凱文能夠看出一些端倪，雖然不知道其他假面愚者是不是普遍這樣，但桑博對阿哈是足夠了解的，其受阿哈的關注程度應該還不低，不然怎麼可能一口一個老大。
回想起在貝洛伯格和模擬宇宙時，阿哈所說的那些不明不白的話語，凱文再次感受到那濃濃的陰謀氣息。
阿哈做的這一切，到底圖他什麼，作為當事人，凱文很清楚樂子只是其中的附帶部分，祂絕對有別的理由，祂曾經說過，祂們都知道……
桑博嘆了口氣，又搖搖頭，好似在糾結著什麼，最終，他還是看著凱文喃喃道。
“我的確知道一些，但也是老大曾經與我提過的一嘴。嗯……我就這麼說出來了祂應該不會怪罪吧？祂只是說不能與無關者提及，你又不是無關者……”
做好決定，桑博又左顧右盼起來，凱文見狀，也拉起數道遮蔽作用的屏障。
“可以了。”
桑博點了點頭，一臉嚴肅道。
“祂說，星神們之間有一個顛覆性的計劃，而那個計劃的核心，就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