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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洋開了一瓶酒遞向小飛:“恭喜啊。”
小飛害羞地接過酒:“嗨,老王應該就是安排大家輪著上吧。”漢洋心想小飛這樣真好,看不懂老王的別有用心,也不會對此有什麼情緒。
“你怎麼…簽名拿的不順利呀?”小飛小心翼翼地問向漢洋,漢洋便跟他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著說著,漢洋想到了海媚,如果是她的話,事情一定不會被辦得這麼糟。
說曹操曹操到,海媚興致勃勃地跑了上來,一邊跑一邊說道:“你倆幹啥去了,十一點還不下班,剛去你們寢室找也沒人。”說罷她抬了抬眉毛,問向漢洋:“怎麼樣?”
漢洋只能快速地把這煩心事再講一遍。“他們太過分了,明擺著欺負人。”小飛憤憤說道。
“我剛還在想,如果是你的話,事情肯定不會被辦得這麼糟糕。你一定能拿到簽名,還被大家表揚。”漢洋對海媚說道,海媚總能和所有人交好,只要她想的話。但是她為人並不諂媚,她也有自己的態度和立場,從來不會為了迎合別人去改變這些,有時甚至比漢洋更能直抒胸臆,這反而讓她比那些圓滑附和的人更有魅力。
“漢洋,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你當不了我,我也當不了你。而且,事情對人的影響遠遠比人對事情的影響大,你會變的。”海媚還有一個優點,她的安慰總是恰到好處,它不是那種沒有油鹽的站隊支援,而更是冷靜客觀的陳述,雖然冷靜,卻充滿力量。
“好咯,忙活一趟,簽名也沒搞到,還落了一身腥。”漢洋開始放鬆些了。
“起碼你學會了蒸包子呀!”海媚笑著看了看漢洋和小飛。海媚上一份助理工作讓她總是處於劣勢地位,不是在面對上級就是在面對客戶,包括小時候,她和她媽媽生活在一起時也是,弱小的她總要想方設法討好媽媽,這樣才有可能讓對方按著她想要的方向走,雖然不總是能成功,但慢慢地她就研究出了一套方式。
海媚的臨時出現改變了漢洋和小飛間壓抑的氛圍,小飛看到海媚時總是很開心,溢於言表。尤其是當有些他表達不出來的話被海媚說出來,他就會特別開心,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樣,殊不知海媚可能是很多人的知音。
小飛開心地回到寢室,卻發現自己的房間被砸的稀爛,牆上的畫碎在了地上,桌上的東西全部被趕了下來,玻璃製品被摔的四分五裂,滿地瘡痍,白色的牆上還有一點血跡,彷彿這間房剛剛經歷了一場搶劫。
他們的房間佈局跟漢洋那邊不一樣,他們不是高低床,而更像賓館的標間,整體比漢洋的寢室要稍微大一點,但也算不上寬敞。除了小飛的床,其他地方都一塌糊塗。杜哥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床邊,從背影都可以看出他正在重重喘著粗氣。
小飛抿了抿嘴,故作鎮定問到:“這是怎麼了?”杜哥轉過身來,滿眼殺氣看著小飛說了一句滾。小飛非常困惑地站在原地,他沒有離開,環視四周,小飛看到媽媽留給自己的玉也被摔碎了。
“這是你乾的嗎?”小飛一邊問一邊走向那塊玉。一個觀音翡翠被摔成了三瓣,小飛小心翼翼把他們拼在一起可還是有缺口。他細細盯著這塊玉,這是小飛身上最貴的一件東西,去廚房工作時他總怕粘了油汙便會特地摘下把它放在房裡。
他想起小時候媽媽給他帶上這塊玉的時候,還會笑眯眯地對他說:“男戴觀音女戴佛。”說完後會摸摸他的頭,他已經有十五年沒有看到母親那樣的笑容了,想到這時小飛雙眼通紅。
杜哥沒有回應他,小飛慢慢把玉的碎片放在自己的床頭,然後徑直走向杜哥。他上去就把杜哥推到在了床上,他對著杜哥的臉狠狠給了幾拳。杜哥也不是軟柿子,他蜷起身子然後重重地朝著小飛的胸口蹬了一腳,小飛被踢到了牆上,咳了幾聲。
杜哥站起身後拿起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