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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的時候,宋淮因發熱而微紅的臉頰徹底紅透了,再也無法直視齊瑄的眼睛,偏頭抿唇,只覺唇上一片濕潤,又羞得不行,正要抬手去抹,齊瑄的指腹就擦過了他的唇瓣,宋淮撞上他熱切的目光,心怦怦跳起來。
齊瑄吻了吻他的眉心,「你答應我了,不能反悔。」
宋淮閉上眼睛,仿若下定決心,輕輕應了一聲:「嗯。」
李太醫趕到定北侯府,給宋淮診脈,開了退熱藥和外用的膏藥。
宋淮把想要給他上藥的齊瑄趕了出去,齊瑄無奈,領著李太醫去給柳眉山診脈。
柳眉山的病症與上輩子一樣,思慮過重,鬱結於心,但心悸的毛病發作得並不頻繁,症狀比上輩子要輕,李太醫建議不用藥,以薰香加上藥膳調理,最重要的是少操勞,莫憂心。
宋驍不知道柳眉山有心悸的毛病,很是擔心,詢問了李太醫諸多調養的細節。柳眉山被宋驍的急切模樣驚到,鬧了個大臉紅。
下人帶著李太醫下去寫藥膳方子,齊瑄便對宋驍夫婦開了口:「齊瑄有一事,懇請侯爺和夫人應允。」
宋驍同柳眉山對視一眼,心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揮手將其餘下人屏退,等著齊瑄開口。
齊瑄站起身,跪到了二人面前,道:「齊瑄厚顏,想要阿淮。」
……
齊瑄被趕出了定北侯府。
他咬牙摸了摸胸口,定北侯那兩腳踹得真重,齊瑄懷疑自己肋骨都斷了。
「籲——」侍衛唐錚騎著馬趕過來,下馬跪地對齊瑄行禮,道:「王爺,陛下召見。」
齊瑄點點頭,忍著隱隱作痛的胸口翻身上馬,往宮裡去。
唐錚策馬跟在齊瑄身邊,小聲道:「在永王府客院的是禮部陶侍郎家的小女兒陶冉,在您酒杯上動手腳的是陶侍郎的夫人——南陽郡主。」
齊瑄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上輩子也是如此,陶冉想做宣王妃,南陽郡主也給過齊瑄暗示,被齊瑄婉拒。
南陽郡主是永王爺的小女兒,是齊瑄的堂姑母,也是陶冉的母親,想出昨日這種主意,欲要生米煮成熟飯,逼齊瑄就範。
畢竟陶冉也算半個皇親國戚,永王爺又是皇室宗長,若是齊瑄輕薄了陶冉,怎麼也得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交代。
後宅女人,不外乎這些手段,實在上不得檯面。
只不過,能說動南陽郡主冒著愛女失貞的風險鋌而走險的,恐怕是另有其人。
「安陽侯家是不是有個兒子,對陶冉感興趣?」齊瑄勾唇一笑,對於算計他的人,齊瑄報復起來毫不手軟,那便同上輩子一樣處置吧。
「給安陽侯的兒子做個媒吧,生米煮成熟飯再好不過了。」 齊瑄對唐錚道。
唐錚立刻明白了齊瑄的意思:「屬下這就安排。」
城內騎馬的速度快不起來,齊瑄便一心二用,回憶著上輩子的事,他清楚這次父皇召見他會說些什麼,有信心應對,只是……上輩子發生的事情,有幾個疑點,齊瑄要趁早弄明白。
被定北侯趕出來之前,他特地與定北侯夫婦提了一句柳眉山身邊那個婢女頭上的珠釵很別致,瞧著眼熟。
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能讓宋驍警惕就夠了。如今他們佔據先手,順滕摸瓜,總能把上輩子害了柳眉山的人揪出來。興許幕後之人還沒來得及對柳眉山下手,但這個吃裡扒外的婢女,無論如何都留不得。
另一個是北狄王子潛逃之事。定北侯和宋淮今年四月初戰勝,壓著北狄王子和戰俘歸京。
是時,北狄王子被關在天牢內,不久之後北狄派來議和的使者抵京,才改為圈禁在禁宮內,重兵把守。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漏,讓他有機會在次年三月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