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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來時一樣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雙手被扣在審訊椅上，可是他的腰桿依舊筆直。
「你認罪嗎？」
對面坐著的警察看著凌天，這傢伙的狀態讓人為之奇怪。
「我沒錯，為什麼要認罪？」
一直沉默的凌天，依舊是盯著眼前的警察。
賈大炮咎由自取，他又何罪之有呢。
「那你是不承認你打傷七人重傷一人的事實嗎？」
將檯燈調亮，警察看著凌天，雖說被打傷的賈大炮為人他們也清楚。
但傷人就是傷人，不能因為賈大炮的背景而定論有罪無罪。
「我承認，但我並沒有錯！」
凌天依舊一臉平淡的看著對面的警察，這種人不殺他已經算是凌天理智了。
「打斷別人手腳還不算錯？」
警察狠狠的敲了敲桌子，這小子的表情總是讓他有些心虛的感覺。
他希望用這種方法震懾對方，可凌天依舊是一臉的淡然。
「他派人打傷我母親都沒有罪，為何我打斷他的手腳就是罪過了嗎？」
凌天冷笑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有證據證明你母親的傷是他指使的嗎？而我現在有證據證明是你打斷了他的手腳！」
警察脫下了帽子，從警十年，他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壓力。
對方的眼神總是讓他心裡發毛，即便他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卻也不敢和他對視。
「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所為，而且他也親口承認，難道還不算證據嗎？」
凌天懶得再說什麼，直接低下了頭，任憑對面的警察如何說話，他都不再吱一聲。
別說審訊了，就算是嚴刑拷打，都不可能讓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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