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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講道理。
那個從溫泉回來的月輪僧人就是前車之鑑。
要不是需要他回去報信,估計,那禿驢早就被那書院的九先生削成了真正的人棍吧?
雙腿都沒有的那種。
夜最深沉時,營地西南方向驟然響起數道淒厲的慘叫,還有馬匹狂痛的瘋嚎……直警惕於北方的燕國騎兵悚然驚起,惘然望向那處。
燕國的騎兵被驚醒,立馬有三人騎馬準備衝出去,不得不說,燕國騎兵真會見風使舵。
天空中響起箭鳴,一支支羽箭彷彿醉酒的大漢,摳著腳東倒西歪,沒有一支射中墨池苑弟子和那些騎兵民夫。
“九師兄,不用去管他們嗎?”寧缺看向一旁的九歌,低聲詢問。
九歌聞言,也是嗤笑一聲,道:“他們又不是我兒子,管他們作甚?愛死不死。”
“也是。”寧缺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糊的窗戶。
“那外面那群馬賊?”寧缺這時也是有些疑惑。
在寧缺看來,大河國少女們監送的糧隊承載著中原諸國的善意還有神殿議和的意圖,如今荒原局勢緊張,嗅覺靈敏的正宗馬賊們早已不知遁去了何處,如今出現的這群馬賊明顯想要殺人搶糧,目的自然與糧草無關,而是想要破壞和議。
有理由利益這樣做的勢力不多,自極北寒域南遷的荒人部落,應該沒有辦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幕出這麼大一群馬賊;月輪國想要陷害大河國諸人,但想來應該沒有人會為了一道溫溪而這般無聊險惡;燕國久受左帳王庭苦害,不願意錯過一舉平定北方的機會,然而燕皇難道會冒著開罪神殿的危險暗中下手?
想來想去,寧缺也只能想出最簡單的幾種可能……旦全數排除之後,他便再也想不出還有誰有能力在草原上養這麼大一群馬賊。
草原上能夠養得起這麼大一群馬賊的勢力不多,然而正如前些日子分析的那樣,那些勢力都沒道理唆使馬賊來搶這支送糧隊。
原諸國與左帳王庭和談,這支送糧隊代表的是態度,運送的糧食主要起個象徵意義,數量並不是太多,如果這群馬賊衝著糧草而來,那麼當他們發現這支送糧隊非常難啃之後,應該馬上撤走才對。除非馬賊劫殺糧隊的目的不是糧食,而是想要破壞協議,或是針對糧隊裡的某人,那麼這件事情便會變得非常棘手。
而且,一般有人來騷擾的話,依著自家九師兄的性子,早就提劍殺出去了,哪裡還像此刻這樣悠閒自在的躺在草地上。
他的目光看向九歌,想要尋求答案。
卻見對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天上的夜空,彷彿在思考什麼,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
“無所謂,那幫......額,就當他們是馬賊吧,想跟著就跟著,無非就是多一劍和少一劍的事兒。”九歌的語氣中透著淡淡的嘲諷和輕蔑,彷彿在譏諷那群不知道是不是馬賊的智商。
現在這種情況下,哪可能有百來人的馬賊團隊?
“九師兄,你是說......”
“等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九歌笑了笑,“現在,就先讓那幫燕軍給我們擋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