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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題人真是個鬼才,周圍一個個人鄒眉苦思,抓耳撓腮,壓榨腦細胞。
第一題寧缺知道,設一個未知數就行。
但第二題......
這是人出的題目?
雖然也能解,但極燒腦細胞。
難怪九歌要說帶腦子考試,原來指的是這個。
其實寧缺會錯意了,九歌所說的帶腦子,是讓他別在書、禮兩科用他那蹩腳的簪花小楷,書院上到後山弟子,下到教習,憑你的下筆風格就知道你是男是女。
你一個普通人在一幫修行者面前糊弄誰呢?
沒辦法,寧缺也只能多浪費一些筆墨。
【壹:六十】
【貳:甲縣粟八萬三千一百斛,車三千三百二十四乘。乙縣粟六萬三千一百七十五斛,車二千五百二十七乘。丙縣粟六萬三千一百七十五斛,車二千五百二十七乘。丁縣粟四萬五百五十斛,車一千六百二十二乘。】
不得不說,即使是這麼難的數科,寧缺依舊是交卷第一人。
至於後面的書、禮兩科,可就讓寧缺有些為難了。
先前還自沾沾自喜隱有得意之感的寧缺頓時傻了眼,書科考策論,而禮科的題就刻板了許多,但是卻依舊需要將各種禮記熟讀與心,並且真的去考究過遇到何種情況運用何種禮儀才能夠取得高分。
沒辦法,寧缺只能老老實實地換了兼毫小筆,極為認真地把兩份試卷從頭到尾全部填滿,至於答的內容和題目究竟有沒有半毫關係,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他只奢求漂亮整潔的卷面能夠讓書院教習們給些同情憐憫的分數。
······
此時,舊書樓內。
書院裡的建築分佈看不出來什麼規律,東面幾片西面幾廊,零散鋪陳于山腳草甸之間,但卻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平簷書舍掩雨廊間隱藏著無數條巷道,清幽安靜四通八達,如果沒有標識牌,誰都不知道前方會通向何處。
腳下的石板未經琢磨,上面坑突不平剛好可以防滑,從書舍巷道里鋪出,順著溼地繞了一圈,然後伸入林間,大約數千塊石塊密密砌成平道,組成了一條極長的石徑,最末處抵達山腳青林間的一幢三層舊木樓前。
這幢三層木樓外表尋常普通,沒有什麼華彩重妝,也沒有什麼飛簷勾角,只是簡簡單單地依山而起,但那些用了清漆的木料應該不是凡物,看著風雨經年留下的痕跡,不知在這書院深處靜立多少年,卻是沒有任何細節透出衰敗痕跡。
“九師弟,為何對這位考生如此關注?”正在抄寫安安靜靜描著簪花小楷的女子對著站在窗前的九歌問道。
“因為,很有趣。”九歌收回目光,笑著說道,“很想看看,夫子那老頭都如此關注的一個人,究竟有什麼魅力,目前來看,無恥這方面,倒是和老頭有異曲同工之處。”
聽九歌稱呼夫子為“老頭”,餘簾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但也沒說什麼,這些年,她都習慣了。
“在這舊書樓裡叫一叫便可,可別在後山也這麼稱呼,二師兄平時最重規矩,要是聽到你這麼稱呼老師,非要把你打死不可。”餘簾停下抄寫簪花小楷的毛筆,看著窗外的天空。
聽見餘簾提到自己的二師兄,九歌也是一陣頭疼,自己二師兄脾氣可以說是後山最怪的一個了。
關鍵是那高高的冠帽,每次見冠帽在哪晃來晃去,九歌總想著把它拍扁。
但是九歌也知道,二師兄目前的武功可是比自己強太多,自己絕不是二師兄的對手。
“可惜,師弟你關注的那位考生,十七通六,註定無法修行,即使再好,最多可為人臣。”餘簾看著窗外,也是搖搖頭,“當然,除非......”
九歌當然知道餘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