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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鴛鴦:“我們去哪?”
沈俞曄一把將她抱起:“回家。”
陳鴛鴦安靜地靠在他懷裡,“好。回家。回我們的家。”
沈俞曄嘴角不禁扯出一絲笑,他已明白,他的鴛鴦已經放下了一切,重新接納了他。
回家的路上,他的右手一直握住陳鴛鴦的。陳鴛鴦也任由他握著,許是太困,車內的溫度剛剛好,才過不久。她就睡著了。
昨晚,她睜著眼到天亮。此刻,因為他在身側,她終於能安心地睡了。
沈俞曄看著她的睡顏,忍不住湊過身,輕輕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吻。
很快到家,沈俞曄抱著她輕輕走進臥房。半睡半醒間,陳鴛鴦虛摟著他的脖子,嗅著他的氣息,唇一點點印在他的脖子間。
沈俞曄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按捺住蠢蠢欲動的*,又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剛要轉身,陳鴛鴦牽住了他的手:“別走。不要離開我。”
唯有此刻,陳鴛鴦才洩露出脆弱來。沈俞曄緩緩回身,輕輕躺下。他的手放在她的眉間,然後再擁住她的身子。
熟悉的擁抱姿勢,陳鴛鴦往他這邊靠了靠,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再虛虛摟住了他的腰。就像從前那麼多次一樣,他的懷抱,就是這世上最溫暖的港灣。
沈俞曄也緩緩閉上眼。將懷裡的人兒摟地更緊些。他懸了好多天的心,終於因為她在側。回到了原點。
就在沈俞曄,陳鴛鴦相擁而眠的時間裡。方庭經歷了一次有史以來最大的震盪。
原來,孫德厚思來想去,被紀婷擺了一道的怨氣實在咽不下去。在開庭的前一個小時,他忽然召開新聞釋出會,強烈譴責方庭卸磨殺驢的卑鄙行為。
雖然沒有實際證據,但孫德厚幾乎找來了靜安所有的媒體,釋出會以現場直播的方式出現在靜安各個角落。一個小時內,方庭股價暴跌。
紀起霖住院,紀婷不理事,沈俞曄也關了機,方庭頓時亂成一鍋粥。堵在門口的記者,一窩蜂地湧進方庭總部,見人就採訪。董事會的其他股東,更是震怒,揚言要撤股。
昨日還如日中天的方庭,一個小時內,跌入低谷。其他跟方庭還在合作的公司,紛紛拿著合同要求終止合作。許自強忙得焦頭爛額,他將那些面露驚恐神色的下屬都趕了出去。
拿著手機,一遍遍撥打著紀婷的電話,電話那頭,紀婷卻不言不語,如入定的老僧,對一切都不關心。眼下的一大攤子破事,齊刷刷落到了他身上。
許自強將手機狠狠甩到地上,他對紀婷忽然沒有了鬥志,很是生氣。那不是他崇拜和追隨的紀婷,方庭是他跟在她身後一點點發展壯大起來的,而她,居然忍心看著它大廈將傾,支離破碎。
許自強一拳砸在辦公桌上,董事會其他成員已經來了,他們要求立刻召開董事會。許自強知道,他們不過是趁人之危,想趁著危難之際,瓜分整個方庭。
腹背受敵,外有虎狼,內有蕭牆。許自強看著拳頭上滲出的殷殷血跡,只覺得一陣心寒。
不,即使紀婷倒下了,他也不會讓方庭倒下!
就在此時,一直沒有表態的鈞安集團,卻伸出了橄欖枝。
程安安拿著程鈞劍的方印,悠閒地出現在方庭。她令助手拿出電腦,將上面的數字一一展示給股東們看。並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只要讓沈俞曄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她立刻入股方庭,那些中止合約帶來的損失,她也可以承擔。
程安安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職業套裙,頭髮全部盤起,一副職業麗人的模樣。她眼神犀利,雙手輕輕放在會議桌上,語氣生冷:“現在,只有我才能救方庭。紀老原本的繼承物件。就是沈俞曄,我只不過是將你們的股東大會提前了而已。選沈俞曄當下一屆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