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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扯著衣袖怎麼站都抬不起腦袋。
這就像讓一個保守顧忌的人突然脫了衣裳去蹦迪,許弈蹙著眉瞥向站在門口等自己穿衣裳的潭非濂。
非要這樣穿嗎?
這樣穿槍放哪?
這和讓綁匪穿裙子有什麼區別?!
許弈冷著臉走到門口,“還有別的衣裳嗎?”
潭非濂微微側目,眼神落在許弈身上的時候不可察覺地停頓。
“沒有。”潭非濂目光冷淡中帶著逼人的厲色。
言畢潭非濂便轉身往屋外走去。
坐上車後許弈依舊撥弄著自己的衣裳,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為什麼要穿成這樣,那是什麼正經的宴會嗎?
許弈餘光注視到潭非濂,他面上情緒幾乎沒有,寡淡無畏,那張臉冷著的時候總是那麼不可接近。
話也不說,許弈猜到潭非濂不想和自己多說些什麼,他沒自討沒趣。
眼神跳躍間許弈忽地停住目光,他想到什麼,從自己的口袋中把槍支掏了出來,旋即往潭非濂口袋裡面放。
伸進去的瞬間潭非濂眼神瞥了過來,許弈從他口袋中摸到個奇奇怪怪的東西,下意識拿出來。
是兩顆……大白兔奶糖!
許弈目光閃爍順勢抿著唇沒笑,而後藉著時機開口,“算我拿槍換的。”
潭非濂面色怪異,“蘇黎放的。”
“噢。”
他才不信。
這顆糖格外的甜。
宴會時間是晚上,潭非濂將車在宴會門口停下後許弈便下了車。
許弈之前也跟許宴去過一些宴會,但沒見過那麼大的,他們到達的時候,許多佳人伴侶正西裝革履的男人往會場內走,個個從頭精緻到腳,唯一的相似處便是,伴侶的姿態都有明顯的依附意識。
除了這一點,他們個個都是牽著或者挽著手的,沒有落單。
潭非濂下車後越過車身到了許弈面前,他步履篤定,甚至沒看許弈一眼便往前走去,也沒有要許弈與他和別人帶來的伴侶一樣親近他的意思。
帶著些冷意的風拂過,許弈的髮絲被微風吹起,潭非濂越過他的時候。
夜色中的人借勢貪婪。
許弈忽地伸出手,握住了潭非濂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