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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了一個連結。」
關正源趕緊起身揉了揉眼，點開一看，「靠，加密了，想不到有一天開啟自己的資料還要自己破譯，你來吧，這個我不拿手，我去找找他們還有沒有備份，直接毀了。」
莊洺聞言坐在電腦前開始操作，不多時就破譯了這組加密資料。
「好了。」
關正源同時按下手機的計時暫停鍵，「用時三分二十六秒，不行啊，比上次慢了啊。」
「滾蛋吧。」
關正源伸了個懶腰，「資料追回成功，接下來就是抓人了，也不知道章輝那邊進展的怎麼樣了。好懷念我們小時候在家屬院合作偷章輝他爸養的鳥的日子啊。」關正源往椅子後面一靠，甚是享受。
不多時，莊洺的電話響起，「是國這邊的警方，估計是有線索了。」
他接了十分鐘的電話，面色越來越嚴峻。
「怎麼了？」關正源問。
「他們說沒有多餘的警力配合我們，他們查到了一個消費記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查，查到了直接告訴他們抓人。」
「……我真服了，自己怎麼查，我們又沒有許可權，用不了他們的系統，幹查啊？」
「他們查到了一個疑似消費記錄，發給我了，剩下的就靠我們自己了。」
關正源捶了下桌子，「媽的。」
「之前做的電商全覆蓋系統正好試一下，你把海外能調的記錄全調出來，費點時間罷了。」
「這得搞多久啊，要不我把國的公安系統給黑了吧，別的不說，道路監控我們肯定用得到。」
莊洺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們是來抓人的，不是來被抓的，查消費記錄也能鎖定行動軌跡，快點吧。」
關正源深深嘆了口氣，「當年阿輝找你不找我，絕對是因為你思想覺悟高。」
「我技術也高。」他不動聲色道。
對面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聽話地開始一點一點的調資料。
二人通宵達旦，天邊已經微微泛黃，但辦公室裡的幾臺電腦依舊不停地滾動著資料。
「你先看著，我上去眯一會。」莊洺起身，留下了關正源一人落寞地和電腦作伴。
回到臥室，高成羽還在睡著，他輕手輕腳躺在了他旁邊，握住了高成羽的手然後閉上了眼睛。
大概眯了不到一個小時，再睜眼的時候發現高成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看著自己。
見他睜了眼，高成羽問：「你……工作了一宿？」
莊洺笑說：「你怎麼知道？」
他把手附在了他的臉上，說：「你的臉是涼的，睡衣倒是穿的挺整齊。」
莊洺淺淺笑了一下，表示預設，只聽他接著說：「躺了多久？」
莊洺看了眼時間，回：「一個小時吧。」
「要去忙了嗎？」
他搖搖頭，「想你再陪我睡一會，有急事兒關正源會給我打電話的。」
「好，過來。」高成羽把莊洺摟了進來，讓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他能看出來莊洺熬了一個通宵其實只是一種感覺，大概是一起生活太久了，生出了一種默契來。
不多時莊洺就睡沉了，高成羽拿起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給他發了一條簡訊，是一條彩信，附言：一些證據。
他感到莫名其妙，本想著可能是什麼騙人的東西，正準備刪了，但手指往下滑的時候不小心點開了彩信的連結，裡面有幾個檔案，其中一個檔案的命名是「莊洺」。
什麼鬼？這是誰發的？
他疑惑地點開了那個檔案，裡面是一些微信聊天記錄的截圖，他點開一個，發現聊天的對方正是莊洺，而這個聊天介面主人的頭像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