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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也沒有任何障礙,一年之功抵得上尋常人十年苦練,不過兩三年的時間一身內外功夫便可晉入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
王遠江自然驚奇無比,陶勳自己更覺得莫名其妙。後來想來想去將原因歸結到在孤雲山山洞裡回憶起來的那段神秘功訣,他知道那口訣極有可能是跟仙道秘訣有關,其功效跟凡間的武學心法比起來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這就象練習那段神秘口訣已經開拓了一條大江而王遠江的武學心法僅僅只開拓一條小溪,所以從難入易自然水到渠成毫不費力。
陶勳想將這事告訴王遠江,想到自己曾答應過清易道長要保守秘密這才作罷,只好讓王遠江繼續地獨自傷腦筋。
常利見陶勳也聽到了有人以輕功跳上船的聲音,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陶勳衝他一笑,做了個鬼臉,身形微動無聲無息地竄出艙門,常利不敢怠慢連忙運輕功跟出去。兩人從聲音上判斷潛上船的人躲到落下的船帆後,兩人互相打出個手勢,打算分頭包抄過去。
這時聞得岸上風聲響動,又有三個人快速地向這邊跑過來。兩人停下腳步,常利吹了聲口哨,船裡立時一陣響動,水手們都從艙裡跑出來,打上火把,將船四周照得透亮。
來的三人在岸邊立住身形。領頭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身材瘦小,鬚髮花白,手中提著一根兩尺來長的棒槌,身後兩人都是三十多歲的漢子,火光下顯得臉色發黃,各自提著一把單刀。
老者對著船上眾人高叫道:“請問哪位是頭領?”
常利走到前面朗聲道:“我就是。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夤夜至此意欲何為?”
“小老兒姓單,是前面淨空寺的守夜人。剛才有人到廟裡行竊被我們發現,一路追過來,到了江邊就不見了人。請問貴船上兄弟有沒有注意到異常情況?”
常利旁邊一個水手湊過來輕聲對他說道:“老大,守夜的何二被人點倒了。”
常利點了點頭,衝那老單頭道:“不錯,船上有個夥計被人點倒,我們剛發現,你們就到了”
老單頭面露喜色:“諒那賊子還沒有離開。能否讓我們三個上來捉拿呢?”
常利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可以,你們按規矩辦就可以。”
“那是自然,無論我們是否抓到人,必定以贓物價值的兩成酬謝諸位,要是貴船能幫我們拿下賊人,願以價值的四成相謝。”
常利點了點頭:“嗯,價錢公道。你們上來吧。”
陶勳沒等三人動身突然插話道:“你們不能上來。”
三人一愣止住了身形。老單頭問道:“這位公子不知何人?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倒是不大。”陶勳不理會常利等人的驚訝,好整以暇地答道:“學生是景雲府的舉人,這艘船是我包下來的。現在深更半夜的,我又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好人,恕不能應允爾曹所請。”
老單頭左邊的人忍不住道:“我們是好人,跑到你船上的人才是壞人。”
陶勳笑了笑:“半夜裡跑到我的船上並打傷船工的人當然不是好人,可是你們也不見得是好人,哪有寺廟守夜人手裡提著朝廷制式戰刀半夜裡追殺一個小賊十幾裡的呢?”
常利想要上前說話,陶勳擺手止住他,輕聲道:“我自有分寸。”
老單頭一怔,辯解道:“舉人老爺,這你可誤會了。我的兩個侄子拿著的都是打獵用的刀,不是什麼朝廷制式兵器。這個罪名我們可擔不起。”
“是嗎?也許天太黑我瞧得不太清楚吧,要不等到天亮,如果我看清了你用的不是官府的兵器,再讓你們上船吧。”
兩人想要罵出口,被老單頭止住。老單頭衝陶勳一抱拳:“舉人老爺,要不就勞請您船上的夥計代勞替我們捉拿那個賊人,我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