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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面前立下毒誓,決不生奪佔離魂劍之心,學生頂天立地,言出必行。”
群雄聽到他的話,再聽見慈雲大師等人出聲作證,心頭俱是一鬆,神情也改變了許多,於是不知在誰的帶頭下,陸陸續續表態支援汪翼軫做盟主。人便是這樣,沒有強敵的時候個個互不相讓,強敵出現時容易同仇敵愾,待強敵的威脅消除時又變得患得患失,於是妥協便很容易達成了。
趁著這個機會,慈雲大師近前責備陶勳:“原相公怎麼暗算那個要向你挑戰的人?此非君子所為吧。”
“老前輩不知,這人是個說客,巧舌如簧,狡言善辯,最擅蠱惑人心,而且武功極其危險,要是讓他說話,我等不一定說得過他,群雄的心思反而要被他說亂去,那樣要壞大事的。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當斷則須立斷矣。”
無量師太疑道:“原相公怎麼知道他的底細?你認識他嗎?”
陶勳肚子裡暗道:“我當然知道,他沒上來之前,我的神識便看穿他一身仙道邪派的功力只怕到了金丹期。這人敢上來挑戰,必定有恃無恐,被他煽動起來或者動起手來可怎麼收拾。我就是要以雷霆之勢拿下他,敲山震虎,警告邪道之徒不要妄動。”
其實那人敗得這麼快還是因為他搞錯了主要對手,他全力防備著一直未出手的丁柔和孫思正,露給陶勳的破綻太多。
陶勳笑著回答無量師太:“學生昨天進谷裡看見他跟金針門的施慶雲在一起言談甚歡,有些印象。現在的情勢下只合當機立斷,容不得半點猶豫。”
無量師太仍有疑慮,見他講得十分堅決,也不再說什麼。
六大門派這幾天已經非常高效地做了大量準備工作,對絕大部分進出竹雲谷的人士來歷、背景,對谷中五千七百餘人分哪些派別、各方能力如何、其中哪些人較有威望等等大體有了解。所以汪翼軫在眾人的擁護下,經過簡單的儀式正式就任討袁盟盟主,立即發令任命了五名副盟主,將各方勢力、人眾編成前鋒、中軍、左衛、右衛、後衛共計五衛,每衛任命八到十位哨長,哨長之下再設隊長若長名,皆由其自己推舉。
隨後汪翼軫將副盟主、哨長和各門派主事之人全部召集到一起,畫地為圖,將各衛、哨的位置、任務一一佈置下去,派出六大門派裡懂旗語的的弟子到各衛為聯絡員。
陶勳見汪翼軫按軍法治眾,指揮有度、排程從容,心裡很佩服,站在一旁仔細地觀察、學習。汪翼軫分派完任務,各副盟主、哨長和各門派主事者紛紛回去按規劃分隊整合,現場出現一派忙亂的景象。
汪翼軫乘這個短暫的空閒時間,笑呵呵地走向陶勳道:“原相公本是舉人出身,唸的書比老叫花子走的路還多,剛才的調配指揮有不當之處,可要請舉人公多多指正才好。”
陶勳大窘:“老前輩休要取笑,老前輩吃過的鹽比學生吃過的飯還多,老前輩指揮千萬幫眾的時候學生尚未出世,哪裡敢在老前輩面前獻醜呀。”
“呵呵,原相公過謙了,你畢竟是讀書人,懂的東西比我多,六千人眼看就要有一場大戰,老叫花子生怕有安排不當的地方,一個疏忽就可能造成難預料的後果。俗話說‘一人計短,眾人計長’,聽取大家的意見才更妥當。”
陶勳聽他說得有理,轉頭和妻子、孫思正商議一番,回道:“學生總有一點擔心,武林俠客大多桀驁不馴、獨來獨往慣了,沒受過陣仗的約束,就算有一些組織森嚴的幫派也多是隻聽內部調遣,如果不能令群雄真心信服汪老前輩調遣,學生恐一旦行動起來難以做到令行禁止,那樣便會出亂子。”
“舉人公考慮得果然周詳。”何汪在旁邊湊過來,接道:“我倒有一計。”
“何老鬼有何妙計?”汪翼軫問。
何汪問陶勳:“原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