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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非常在意他。
畢竟一個沒有靈根之人，卻要執意穿過這兩儀門。
甚至有不少已經被記為外門弟子的孩童，都在等著看程雲凡的笑話。
可程雲凡，沒有怯場。
看著眼前這道兩儀門，程雲凡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既然一切看仙緣，那麼自己便跟著感覺走。
在靠近兩儀門時，程雲凡能感受到有一種空靈的感覺從門的方向傳來，這種空靈感令他暫時忘記了一切，全身心的置身於其中。
他微微調轉方向，朝著那空靈的位置走去。
看著的人，都略微發出一些驚歎聲。
因為，程雲凡正在向著兩儀門的側面走去，他的方向根本不是兩儀門的生門與死門。
而看到程雲凡走向側面的宗主，卻是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當年的宗主在入宗時，也是走的側面，這件事只剩下他自己知道。
兩儀門玄之又玄，其中奧秘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宗主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話語，一切都要靠程雲凡自己來悟。
“小云凡，你走錯啦。”
妍世離也是好心，對著程雲凡大喊道。
而此刻的程雲凡，早已被這股奇妙的感覺吸引，整個人的狀態隔絕了一切。
他感受到一種宇宙初開的感覺，那種感覺接壤天與地之間，卻有似那般的平凡常見，如同空氣那般。
等他再睜開雙眼時，他已走過了側面。
手拿名單的徽夜，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
名單裡甚至都沒有程雲凡。
“孩子，你還未走過兩儀門。”
附在空中的宗主溫柔的提醒道。
什麼？
程雲凡有些懵逼。
我剛才明明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已然走過了這兩儀門，並且能感受到天與地的空靈。
“你剛才走過的，是側面。”
徽夜也立刻提醒道。
既然如此，程雲凡便再走一次兩儀門。
很隨意的穿過就近的左側門，程雲凡又一次體會到了剛才的感受。
當他回頭朝著兩儀眼看去，其中更是有著千絲萬縷，他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為了尋仙赤誠一般的凡心。
“哎，並無仙緣。”
徽夜嘆了嘆氣道。
眾多長老此刻也同時收後，宗主慢慢的飛回到地面上。
“啊？”
程雲凡以為自己聽錯了，剛才明明看到兩儀眼是有反應的呀。
可所有人，皆沒有看見。
哪怕是宗主，也沒有看出兩儀眼之中的玄機。
“很抱歉小友，我們清徽宗不能收你做弟子。”
宗主走到程雲凡的身前，溫柔的為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程雲凡不解。
“宗主，可否將他留在山上，不必為他授業。”
一直在一旁靜觀的清冷說道。
聽到清冷為自己說話，程雲凡突然有一種委屈的感覺，自己明明能看到兩儀眼中的玄機……
難道只有這玄機，只有我自己能看見？
“讓他自己決定吧。”宗主說道。
程雲凡相信，自己是有仙緣的，並且自己已經透過了兩儀門看到了玄機。他想到了宗主那句話：看到什麼，都要靠自己參悟。
留在山上，顯然是更好的選擇。
“宗主，我想留在山上參悟十年。”
無論如何，自己的那一顆求仙之心不會動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