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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平方算錢,直接論套賣。”
“按套算?怎麼說?一套多少錢?”趙澤君問。
任必達解釋了一番。
高崗村的房主主要分為兩類。
有一部分原住民有了新的工作,早就不在高崗村住了,這些人不急等著用錢,不會把房子低價賣掉。
還有一部分人,比如孤寡老人,遊手好閒的年輕人,丈夫外出打工的留守婦女,就一套房子,是生活的必需品,賣了房連個住處都沒。
也不是一定不能賣,但價格上肯定不能按照正常市價。
高崗村的房子大多都是八十年代蓋的平房,最早的一批房子甚至可以追溯到解放時期,面積普遍偏小,房型主要有三種:一間堂屋一間臥房,一間堂屋兩間臥房;最小的只有一間房。
最小的一居室不到十個平方,只能放一張床一張桌。最大的‘兩室一廳’撐死也就三十平方。
如果按照正常價格,以高崗村的地位和房屋現狀,一平方能賣上五六百就不錯了,也就是說,高崗村一套房子最便宜的甚至只要幾千塊,最大的也就一萬多。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按照整套來賣,一居室,兩萬,一室一廳三萬,最大戶型兩室一廳四萬塊。
算均價,這個破城中村的房子遠超宜江市平均水準,最便宜的大戶型超過了市區商品樓的房價,最貴的‘小戶型’甚至接近3000每平方。
“房屋價格大概就是這樣,波動不大。中介費買賣雙方各收成交價的百分之一點五,也就是總價3%,不過通常都是買家給。您要是買的多,中介費可以商量。”任必達說。
“有現房嗎?”趙澤君問。
“還真有。”任必達笑了,表情怪怪的。
分割
在正文裡說一下,前面有部分進行了修改,章節名稱和數字有變化,不過主要內容沒變,不影響前後閱讀。
第二十六章 討價還價
巧得很,任必達本人在高崗村就有房子。
說起房子,勾起了任必達的滿腹回憶,這個精明的中介經理大概想讓這套房子多一些傳奇色彩,和趙澤君聊了不少往事。
他祖父解放前就住在宜江市附近,那時候宜江市就幾萬人口,前後兩條大街,說是城市,也就是個規模稍大點的鎮子,高崗村那一片當時屬於郊區農村。解放後城市擴大徵地,任必達祖父就成了高崗村的第一批住戶,在村裡有四套連在一塊的房。
任必達的祖父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去世後,三套給大兒子,也就是任必達的大伯,一套給任必達的父親。剩下那個女兒早就嫁人了,一毛錢沒分到。
任家人也算是命苦加倒黴,上兩輩子人都沒活太久,任必達十歲出頭,他父親和大伯又去世了,任必達老媽改嫁,對方男人就一個條件:不許帶任必達這個拖油瓶。
於是房子又傳到了任必達手上,十歲出頭的任必達一個人住在高崗村那間‘一室一廳’裡,每個月從後爸手裡領點糧票,逢年過節偶爾親媽會偷偷給他塞半斤糖票二尺布票,混著混著就長大了。
任必達十幾歲就出來討生活,在火車站賣過雞蛋,在街上投機倒把買冰棒,就這麼一分錢兩分錢的攢,改革開放後深圳宜江市兩頭跑倒賣錄音機,終於在三十多歲賺了一筆錢,和幾個二道販子朋友一塊,開了這家愛家地產。
這段經歷差不多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富起來的人的真實寫照,趙澤君聽完,點點頭,說:“任總,你不容易啊。”
“嗨,是我多嘴了,白白耽誤你時間,這不是聽你要買高崗村的房子,我琢磨著跟你交代仔細一些,哪知道說著說著我自己就剎不住車了。”任必達不好意思笑道。
“那你這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