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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崇如何能不依她?只要能平了柳月姍這口氣,他自然是滿口答應:「好好好!我的寶貝喲,你莫哭了!爹答應你,答應你了!」
答應是答應了,要一個朝廷命官正妻的命,不是隨手掐死螞蟻那般簡單的。
徐宴自從入仕後,進退有度,頗得聖心。就是朝中素來不摻和政務,萬事中立的康王爺也幾次三番地幫他。別看徐宴入仕才一年,朝中多數人與他交好。看似誰都不沾,卻誰都願意幫他說話。這樣的勢頭發展下去,將來必定位極人臣。
柳崇心裡盤算著,安撫住了女兒,才沉著臉走。
這之後,柳家一點動靜沒有。據這幾年,丸子對柳月姍和柳家家教的瞭解,柳家可不是那等寬宏大量的人家。柳月姍一直沒個動靜,或許是在憋著什麼壞。雖然早早註定了必死的結局,但丸子想了想,還是將這樁事兒說給徐宴聽了。
徐宴聽完,整張臉都黑了。別的話沒聽,就記得一句:「她敢打你?」
丸子被他這態度逗笑。彎著眼睛勾了他一下,笑得頗為嘚瑟:「沒打成。我是那麼容易被按住的人麼?柳家那姑娘反捱了我幾巴掌。」
說著,丸子正色起來:「我當時怒極沒顧得上考量。這般打完了一口氣出了才想起這姑娘身份高,輕易打不得。宴哥,我觀柳家一家子度量極小。柳將軍不會由此暗恨在心,往後朝堂上給你小鞋穿?」
徐宴卻冷笑起來,素來沉靜的人此時一臉的狂傲:「想打她就打唄,能如何?」
他放下擦拭頭髮的布巾子緩步走到丸子跟前,忽然將人抱進懷裡。丸子被他抱個滿懷,不知他這又是怎麼了,於是斜了眼看他。
徐宴親暱又帶有暗示意味地啄著丸子耳根,淺淡的氣息撲在丸子的肩頸裡。
捏了丸子腰肢一會兒,他啞著嗓子才森然道:「我想打那柳家一家子許久,奈何都沒這個功夫。敏丫這般出一次手,委實解了我一點點心頭之恨。」
「哦?才一點點?」丸子扭過頭,唇被他啄個正著,「不過,宴哥這般好脾氣之人,竟然也有恨不得揍一頓的人?」
徐宴卻笑了:「我想揍的人多了去。」
夫妻倆笑了一會兒,徐宴卻抱著人往內室榻上去。
丸子:「真沒事?」
「柳崇不過一個慣會裝傻充愣的武夫罷了,聖上對他多有放任,卻未必就是信任。」徐宴將人放到榻上,慢條斯理地解著腰帶。清雋的眉眼在晃動的燭光下,顯得誘惑又冰冷,「他家不論鬧什麼事兒,聖上都當個笑話看。這般有利,自然也是有弊的。比如真受了什麼委屈,聖上也不會為他討公道。咱家多防備著便是。」
丸子這就放心了:「那我是不是該多買些家丁回來?防著柳家人鬧事?」
「買些也行。」徐宴將衣裳丟到屏風上,脫了鞋子便上榻,「我徐宴雖官微人清,但翰林家眷也不是他一介武夫想欺辱便能欺辱的。」
丸子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咧開嘴就壞笑了起來……
簾子放下,又是一夜雨打梨花聲聲嬌。
轉眼又是一個夏,眼看著丸子二十七歲生辰就要到了。
柳家果然如徐宴所料,柳崇看似風光其實底子裡都是虛的,不敢對徐家動手。
丸子戒備了許久見沒什麼事發生,便將這件事擱下了。二十七歲生辰這日,徐宴想熱熱鬧鬧地辦一場酒宴。丸子卻沒這個興致給拒絕了:「不值當。過一年大一歲,聽著還挺膈應的。得哪日我認老了,你再給我辦。」
徐宴聽她這麼說,那興致也就淡了。他擁著丸子,溫存地寬慰:「二十七也是雙十出頭,還年輕著呢。」
丸子背對著他,聞言不由挑了挑眉。
說來徐宴也不知怎麼回事,旁人都是越來越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