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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成安沒有想到花老爺會替自己解圍,還是一副和藹溫和的樣子,相比關師爺的咄咄逼人,他心裡不禁生出一分感動,並流露出來,抱拳向花老爺說道。
“德蒙花老爺這般體諒,按說在下理應答應娶花小姐為正妻,可道理在那裡擺著,在下也不好無緣無故就停妻另娶,可又不能委屈了花小姐。在下就想著,要不就按照正妻迎娶花小姐,跟在下妻子平起平坐,如若誰先生下了兒子,便為正室,另一個為妾室,不知這樣可否呢?”
花老爺聽後,眼睛眯在一起,臉上卻還是那溫和的笑容,看向一旁的關師爺,問道:“關兄,你覺得這個法子如何啊?”
關師爺狠狠拍了下桌子,冷厲地看著葉成安,嘲諷道。
“原來這就是葉家二郎的兩全之策!真是可笑,為了保全你那所謂的道理,就這樣輕賤卿娘,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擺在你面前,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以正妻之禮迎娶輕娘,你家中妻子如若不捨得休棄,可以自貶為妾;另一條就是你全了你的情意,我們去衙門好好說說理去!”
葉成安聽了關師爺的話,背後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左思右想,苦無應對,只好求助地看向了葉成福。
葉成福本來並不贊成葉成安的法子,可又沒有更好的法子,所以剛剛才答應了下來,現在看到關師爺咄咄逼人,還有葉成安那無助的樣子,心頭還是忍不住一軟,微微嘆了口氣,看向關師爺開口道。
“關師爺,我們有話慢慢說,別一下子就這樣定了。雖說這個事情是安哥兒錯在先,可如果真的鬧上了衙門,安哥兒的聲譽受損是小,可要是因此連累了花小姐的清譽,那就不好了,所以還請關師爺冷靜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更好的解決法子。”
關師爺看著替自己弟弟開口的葉成福,暗道可惜他竟然有這樣一個弟弟,不過臉上卻是沒好氣兒地回道。
“葉家大郎,這話誰都會說,問題是你拿得出什麼更好的解決法子嗎!”
葉成福本想著能讓關師爺他們鬆口,讓他們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只好斟酌了下,違心地說道。
“在下其實也不想這樣說,但是既然關師爺開了口,在下也不得不說了,如有失禮之處,還望兩位老爺不要怪罪。在下知道以花老爺在花海縣的地位,是不可能讓花小姐為人妾室,可就因為這個讓在下弟妹自貶為妾,實在也是說不過去。既然兩邊難以得全,不如這樣,在花海縣我們葉家按照迎娶正室來迎娶花小姐,至於原來的弟妹,就給她些家用,讓她自己在崇林鎮過活好了,她也不會來影響安哥兒和花小姐的日子,不知兩位老爺意下如何呢?”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這些話說出口,哪怕心中滿是對自己的鄙夷,可他也不得不這樣做,因為那是他的弟弟,唯一的親弟弟,他實在無法坐視葉成安為了這個事情,影響了前程。
關師爺聽後,冷冷哼了聲,嘲諷道:“葉家大郎,枉我高看你幾分,沒成想你跟你弟弟真是一路貨色!什麼叫獨自過活,不會來影響輕娘和你弟弟的生活?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果我真的答應了你,萬一到時候你那弟妹拿著婚書來縣太爺面前告狀,你讓輕娘如何自處?設身處地想下,要是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你也用這樣的法子來解決嗎?”
其實關師爺有份私心,他覺得葉成福雖然只是一介商賈,可人品氣度比起他那個弟弟不知要強上多少,如果真的可以招為女婿,倒是個不錯的人選。當然,也得看葉成福如何解決這個事情,如果能順利解決,他倒也想用這個法子來招葉成福為女婿。
“關師爺,我們只是在說安哥兒的事情,怎麼又扯到在下的身上,在下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葉成福義正言辭地回道,對關師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