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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笑容，湊到殷辭耳邊道：“當然是因為你們的臉了。”
“人族除了沒有蛇尾，其實和媧族都是極像的，比起長著羽毛的傢伙，我們還是跟喜歡你們這樣嬌嬌弱弱的人類。”
“人類，嬌嬌弱弱？”殷辭嚴重懷疑風祈罪眼睛有點瞎。
“不是嗎？”風祈罪順手將殷辭像薅貓一樣將殷辭薅到了自己懷裡。
殷辭：這樣的姿勢好像有點危險……
沒等殷辭說什麼，風祈罪就一口咬在了殷辭脖子上。
殷辭呆了呆，莫名想到了上回風祈罪取血。
“我對你一直有慾望，你知道，不是嗎？”風祈罪雙手環住殷辭的腰，輕聲在殷辭耳邊道。
“阿辭，可以嗎？”
殷辭搖頭，哪怕被兩根硬物抵住後腰，他的神色自始至終都是平靜的。
殷辭握住風祈罪的手腕，挪開了他的手，起身，讓兩人之間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神色認真：“還是很抱歉，風祈罪。”
風祈罪垂眸，盯著自己的手，道：“這是你第二次拒絕我了。”
“因為蘇晏沉嗎？”風祈罪認真地問。
第一次，風祈罪問的是：“是殷姻嗎？”
殷辭的回應是搖頭。
然而這一次，殷辭的回答是點頭。
風祈罪對殷辭的答案毫不意外。
比起愛人，或許他更想要一個家人。
但，風祈罪只能成為他的愛人，而不是成為他的家人。
身份，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壁障。
“好吧，我輸了。”風祈罪嘆了口氣，很早之前他就有這種預感，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升格的規則確定了。”風祈罪緩了緩心神，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剛才是處理私事，那麼現在就是處理公事。
“你是代理人？”殷辭問。
風祈罪瞥了一眼殷辭，不爽地哼了一聲，道：“不知道蘇晏沉做了什麼，他才是代理人。”
殷辭眨眼。
“這件事，秦和平或許知道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