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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同樣沒有觸發娃娃的記憶。
殷辭立馬轉身下樓,但樓梯的高度有他胸口那麼高。
殷辭沉默了一會兒,爬上扶手,直接從扶手上滑了下來。
莊園內已經十年沒有打掃了,不可避免的,殷辭弄了一身灰。
樓下是客廳,靠著沙發的牆上也掛著一幅畫。
這幅畫倒是觸發記憶了。
娃娃靠在花瓶上,花瓶放在一張黑色的小桌子上,桌子靠在沙發邊。
沙發上方還沒有掛畫。
花瓶裡插著鈴蘭花,在鈴蘭花的遮擋下,隱約看見兩個人。
一男一女。
從娃娃的視角可以看見男性的背影。
男性抱著女性的腰,女性摟著男性的脖子。
“哲,我悄悄來的,誰都不知道哦~”女人熱情地道。
“你確定嗎?”男人溫和的問。
從男人的聲音,殷辭認出了他是畫家。
“當然。”女人十分肯定。
女人十分急切,她開始脫畫家的衣服。
“哲,我是有時間限制的。”
“嗯。”畫家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
畫家親吻著女人的頸脖,女人撫摸著畫家的脊背。
殷辭:這麼刺激嗎?
娃娃看見,女人的動作突然一頓,手指垂下。
畫家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再將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扣好。
修長的手指握住女人的頸脖,捂著女人的口鼻,女人劇烈地掙扎,很快停止呼吸。
畫家平靜拖著女人的腳,朝樓上走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天,也可能是一週。
女人被重新帶了下來,她還像剛死去的樣子,活生生的,只是面板沒有了血色,她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畫家將牆往下一按,再往旁邊一推,一個2*2米的空間出現。
畫家將女人放進那片空間,再將牆封住,掛上畫。
記憶到此結束。
殷辭打了個哆嗦,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完了,以後再也不能直視親吻這件事了。
殷辭開始回顧有關醫學知識。
好像親吻頸脖是有導致昏闕的風險。
殷辭:666
穿過客廳,是餐廳。
餐廳裡也有一幅畫,同樣觸發了娃娃的記憶。
畫家還是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臉上全是鮮血,在他不遠處,是一個男人,他捂著脖子,已經死去。
畫家爬起來,將男人脖子裡的匕首抽出,朝廚房走去。
再出來時,畫家手裡的匕首已經不見了。
畫家沒有管那具屍體,彎腰,將娃娃抱在懷裡,抱緊,他的身體明顯在顫抖。
殷辭這才注意到,娃娃是坐在餐桌上的。
畫家在恐懼,完全沒有在客廳的遊刃有餘。
“阿錦,我殺人了……”
殷辭能感覺自己的肩膀有點溼。
殷辭:……不用把眼淚滴在我身上啊!!!我不想進洗衣機!!!
大概是怨氣衝破了時空限制,殷辭的小爪爪一巴掌拍在畫家臉上。
嗯,畫家不再抖了。
“阿錦,你不讓我哭嗎?那我以後不哭了。”畫家道。
殷辭:嗯……你好像理解錯了什麼,但好像又沒有理解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