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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回頭望去，垂下眼眸，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五姐姐。”
雲若汐扶著丫鬟的手慢慢走了過來，眼神沒看雲知眠一下，像是什麼髒東西似的，看一下能髒了她的眼睛。
雲若汐臉色還帶點病態，唇色發白，不過精神比起前段時間倒是好了不少。
這段時間她沒出過門，都是在屋子裡調養身子，趁著今日天氣好出來走走，沒想到在這碰到雲知眠和雲卿月。
雲若汐現在看見雲知眠還有那股想掐死她的衝動，滿眼的厭惡不加掩飾，經過鳳亦軒納妾，孩子沒了這兩件事，雲若汐眉眼間一直保持的溫婉形象也沒有了，眼眸轉動間，眸底都是陰厲之色。
她不想搭理雲知眠，但也沒多少耐心搭理雲卿月，嘴角扯了一絲冷漠的笑意：“七妹妹在這做什麼？”
“我本想去皇宮一趟，路過這裡碰到九妹妹和孫姨娘、張姨娘，便聊了幾句，”雲卿月淺淺輕笑，故作一嘆：“九妹妹給我倒了一杯酒，說這酒是瑞王殿下送過來的，還是江南有名‘釀春，’千金難求一杯，說是讓我嚐嚐，可惜我不愛喝酒，沒那個口福。”
雲若汐忍不住挑了雲知眠一眼，眼尾盡是陰冷，她打量著雲知眠，也發現雲知眠穿著打扮跟以前不一樣了，那身上的布料和頭上的金釵簪花都不是她能買得起的。
雲若汐勾著唇角，似笑非笑：“九妹妹這身裝扮倒是不錯，襯得九妹妹越發嬌豔動人了。”
雲知眠剛張嘴，雲卿月便搶先：“方才我還在跟九妹妹聊這些呢，她身上的衣服和首飾都是瑞王殿下送的，送了她一匣子的首飾和幾十套衣服。”
讚歎一聲，她用羨慕的語氣恭維：“方才九妹妹說的這些，我心裡的都羨慕極了，沒想到瑞王殿下對九妹妹這般好。”
說完，雲卿月輕抬下眼眸，果然看見雲若汐的臉皮抽動，眸色陰狠，似是在隱忍什麼。
雲知眠似乎感覺到了雲若汐身上那股陰冷，縮著肩膀不敢去看她。
雲知眠心裡又惱怒雲卿月，幹嘛要給雲若汐講這些，也不知道雲卿月是不是故意的。
雲卿月：自信點，她就是故意的。
但一聽到方才雲卿月說羨慕，雲知眠心裡還是得到了滿足，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哼！現在輪到雲卿月嫉妒她了吧！
雲卿月一番‘好心’：“九妹妹，你手裡那酒我沒口福，你還是讓五姐姐嘗一下吧。”
“都怪我忘了，”雲知眠連忙把手裡的酒杯遞到雲若汐面前，甚是認真：“五姐姐您嘗下，這酒的味道可好喝了。”
雲若汐緊握的拳頭輕顫，猛然揚手打翻面前的酒杯，連帶著雲知眠都往後踉蹌了兩步，手裡的一壺酒全灑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