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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衣衫潰爛，滲出血來，仿若繩子一鬆，他人隨時會倒下。
林湛德冷眼看著面前一句話不肯說的人，臉色氣得漲紅，雙手緊攥成拳，也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蔡正使個眼神，獄卒急忙將人抬走，眼前清淨了，只留下一陣未消的血腥味，還有冷冰冰的刑具。
冷哼一聲，他拂袖離開。
見人是真走了，蔡正這才鬆一口氣。他走到公孫宇的牢房外，看一眼躺在枯草上的人，已經奄奄一息，&ldo;去尋個太夫過來。&rdo;他吩咐守在牢外的獄卒。
&ldo;是。&rdo;
獄卒急忙跑開。
&ldo;定國公到刑部大牢裡將人打了一頓。&rdo;秦天走到趙止洵跟前，回稟蔡正的話。
趙止洵雙眸微斂，放下手裡的文字，&ldo;人怎麼樣？&rdo;
知道林湛德會走這一步，可人死了就難辦了。
秦天微微低頭，&ldo;蔡大人尋了太夫去看，眼下已經無礙。&rdo;
&ldo;那就行，可以動手了。&rdo;重新拿起手裡的文字，他薄唇微啟，認真批閱文字。
&ldo;是。&rdo;
秦天退出去。
次日，林湛德下了朝還沒回到府上，就聽到有人在馬車後面叫住他，&ldo;定國公，定國公稍等！&rdo;
他斂下眉頭，掀起簾子，看到蔡正正提著袍子朝他跑來，整個人氣喘吁吁地道：&ldo;回稟國公，公孫宇願意招供了！&rdo;
&ldo;什麼？！&rdo;
林湛德的雙眼露出驚色來，昨日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都不願招供，這會怎麼突然願意開口了？
猛然間，他想起趙止洵的話，二話不說就往刑部大牢裡趕，公孫宇靠在牆邊上，聽到腳步聲才睜開眼睛，林湛德立刻怒聲道：&ldo;還不快將太子的罪行招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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