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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就在不遠處跟著守著。
有一次做課間操的時候她還碰到了沈策,沈策看都沒看她一眼,側著身子與她擦肩而過。
白式雪覺得挺有意思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冷漠的沈策。
還有一次在學校的小超市碰到了宋嘉承,他和何晴兩個人在賣飲料的貨架前停留了好久。
白式雪在貨架對面偷聽二人的交談,何晴小聲抱怨道:“你管我幹什麼?我和沈策去吃頓飯你都逼逼賴賴,哪來的那麼大脾氣?”
“我就看他不順眼,怎麼了?你要是和沈策好的話,就別和我好了,反正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白式雪沒忍住笑出了聲,宋嘉承警覺地立刻走到貨架的對面,看到白式雪握著水瓶偷笑後,頓時蹙緊了眉頭苛責道:“有沒有家教?你爸媽教你在背後偷聽人講話?”
白式雪看著此時還一臉少年氣的宋嘉承,頓時來了打趣的興致。
她微微地眯起眼睛,故意用吊兒郎當的語氣調侃道:“咋了?超市你家開的啊?看你進來了我還得躲出去不能買東西了?”
宋嘉承壓著怒氣恨得牙根直癢癢,“你都聽到什麼了?”
“什麼都聽到了。”白式雪淡定地坦然道:“聽到你們小孩子過家家,和好朋友吵架了。”
“你!!!”
宋嘉承氣得滿臉通紅,拉著何晴就要往外走,“真是見鬼了,什麼人啊!”
白式雪望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頓感學校小組八個人再次重組是個艱難的力氣活,任重而道遠啊!
開學第二週,學校組織高一新生在自習課的時候去操場拔草。
這種義務勞動沒幾個人願意做,拔得不乾淨還要給班級扣分,資本家看了都流淚。
白式雪依舊遠遠地站在溫月身後觀察著,她看到有人偷懶,拔一會兒就成群結夥地找藉口去廁所。
溫月認真地拔著班級擔當區的雜草,蹲在原地半天都不動地方,拔完了自己的區域後,有人藉口自己不舒服又讓溫月幫著拔,溫月也不推脫,默默地蹲在別人的區域任勞任怨地拔著雜草。
等拔完之後,她又貼著班級的擔當區走一圈,看到哪裡拔的不乾淨順手清理乾淨。
雖然白式雪不提倡溫月這個老好人的行為,但她還是很感慨,原來溫月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她總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做著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不求功不求名,彷彿那些善念是與生俱來的,不用人教,溫月也能成為一個溫暖的,帶著無盡善意的好人。
只不過此時溫月的善良不帶鋒芒,而不帶鋒芒的善良註定著要被人欺負。
白式雪在腦海中上演了一出出戲後,抬眸竟發現不遠處的何晴也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溫月。
她想了想,抬腳向何晴走去。
“看啥呢?”
何晴被突然出現的白式雪嚇了一大跳,平穩了心神後她才認出來,對方正是不久前在超市偷聽她和宋嘉承講話的“怪人”。
面對白式雪自來熟的提問,何晴謹慎地沒有回答,而是彎下腰自顧自地拔著操場上的雜草。
“你今天是第一次看到溫月嗎?”
聽到這句話,何晴才緩緩地抬起頭,“她叫溫月嗎?”
白式雪嗯了一聲,緊接著也彎下腰蹲在了何晴的身邊,“你剛才看啥呢?”
何晴扯下一根草,猶豫片刻後才開口道:“我在想,為什麼會有人面對這種能偷懶的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也能那麼認真的負責的做下去。”
白式雪眼神放遠落在了十三班的擔當區上,“你是在說溫月嗎?”
何晴又拔下一根草,“是。”
白式雪扶著膝蓋站起身,“因為她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