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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丹尼斯&iddot;瓦尼什發愣的當兒，雷切爾推開門。&ldo;我進來你會介意嗎?&rdo;
&ldo;你搞錯了，&rdo;她心平氣和地說。
&ldo;冷靜點，&rdo;雷切爾進了門。&ldo;我的一切過失你都可以糾正。&rdo;丹尼斯&iddot;瓦尼什陡然間變得手足無措。她又看了雷切爾一眼，慢慢地關上前門。雷切爾徑直朝書房走去、書房是純白色調的，徹頭徹尾的白色。白色的長沙發緊靠著白色的掛毯，騎在馬上的裸體女人的白色瓷雕，內色的咖啡桌，白色的茶几和兩把白色的、似乎能發揮人類最大功能的無扶手的椅子。丹尼斯跟在她身後進來了。她白色的衣服融進了背眾的保護色中，使得她的腦袋和胳膊似乎飄浮在空中。
&ldo;你想幹什麼?&rdo;
&ldo;我在找一個孩子。&rdo;
丹尼斯的目光轉來轉去，定格在門口。&ldo;是她的?&rdo;
她指的是凱塔麗娜。
&ldo;不是。&rdo;
&ldo;這倒沒什麼。我對孩子的下落一無所知。&rdo;
&ldo;你是個接生員，對不對?&rdo;
她光滑而強壯的雙臂交叉著，搭在乳房下面。&ldo;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rdo;
&ldo;嘿，丹尼斯，這事我已經知道得八九不離十了。我只是需要你補充一點點而已。&rdo;雷切爾坐在聚乙烯醇纖維長沙發上。丹尼斯&iddot;瓦尼什沒有挪身。&ldo;你們在國外有人。可能還不只一個國家，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塞爾維亞，所以我們就從那裡開始吧。你們有人在那裡招募姑娘：那些姑娘過來時就已經懷孕了，但她們在透過海關時壓根不提這事。你把嬰兒接生下來，可能在這兒，也可能你另有地方，那我就不知道了。&rdo;
&ldo;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rdo;
雷切爾微笑著。&ldo;我知道的夠多了。&rdo;
現在丹尼斯的雙手放到了屁股上，看上去一舉一動都別彆扭扭的，好像在對著鏡子忸怩作態一樣。
&ldo;無論怎麼說，那些女人生下了孩子，你付給她們報酬。然後你把嬰兒交給史蒂文&iddot;巴卡德。有些極度渴望的夫妻可能甘願冒著違法的風險，巴卡德就是為他們提供服務。他們把孩子收養下來。&rdo;
&ldo;這個故事編得真好。&rdo;
&ldo;你是說這是無中生有?&rdo;
丹尼斯咧著嘴笑了。&ldo;徹頭徹尾的無中生有。&rdo;
&ldo;好吧，你冷靜點。&rdo;她掏出手機。&ldo;那我就給聯邦調查局的人打個電話，把他們介紹給凱塔麗娜。他們就能趕到工會城去，盤問一下塔蒂娜。他們從清查你的電話記錄、經濟情況人手，還有……&rdo;
丹尼斯擺擺手。&ldo;行了，行了，想幹什麼你就說吧。我的意思是，你說過你現在不是聯邦調查局的人了。那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rdo;
&ldo;我想知道這事是怎麼操作的。&rdo;
&ldo;你自己想做這買賣?&rdo;
&ldo;不。&rdo;
丹尼斯搶先一步說：&ldo;你前面說過你在找某個孩子。&rdo;
&ldo;是的。&rdo;
&ldo;那你是給人辦事?&rdo;
雷切爾搖搖頭。&ldo;注意，丹尼斯，現在你沒有太多的選擇。你要麼把實情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