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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夏疏桐毫不介意,但云非霧的臉頰卻逐漸變得緋紅。
說起來,她們長大後的這幾年,一年見面的次數不到兩位數,所以每次見面時,幾乎都是在做一些……嗯,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而且剛開始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夏疏桐總是害羞,於是雲非霧把她灌醉後再做的這種事也沒少發生。而且記憶中,醉酒後的夏疏桐總是格外熱情。
所以現在,雲非霧難免多想。
夏疏桐感受到雲非霧的停頓,不解地轉過頭,手指戳上她的側臉:「誒……貓貓,你怎麼臉紅了,你也喝酒了嗎?」
說完,還湊到雲非霧面前嗅了嗅。
輕軟的鼻息灑在雲非霧下巴上,癢癢的。
「我沒有喝。」雲非霧隨手抓過床上的浴巾將她裹住,又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軟軟,我們去洗澡?」
以前的夏疏桐喝醉後,雖然也像現在這樣,乖乖的,雲非霧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但云非霧感覺得出來,此時的夏疏桐雖然記起了她,卻還差了點什麼。
或許夏疏桐根本沒記起雲非霧,只是醉酒後,潛意識裡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也說不定。
比起失憶前醉酒的樣子,現在的夏疏桐更像個小孩,潛意識裡親近誰,她就聽誰的話。
所以如果現在和夏疏桐發生些什麼……未免太趁人之危了。
雲非霧壓抑住心中想要再親近一點的渴望,哄著夏疏桐走進浴室,放好水,讓夏疏桐先坐進浴缸中。自己脫好衣服後再走進去。
浴室的水霧繚繞下,雲非霧隱約看見,夏疏桐偏著頭,眼神空洞地望著她,乍一看像個天真的孩子,可仔細看,又能從中看出無盡的迷茫。
雲非霧心臟咯噔一下,她差點兒就以為,夏疏桐的酒已經醒了,夏疏桐已經又不記得她是誰了。
還好,她一跨進水裡,夏疏桐就牽住她的手,乖乖往她身邊靠了靠。
「軟軟,你坐好,不要動,我幫你洗頭髮。」
雲非霧坐到夏疏桐身後,擠了些洗髮露往她頭上抹。
看著夏疏桐乖乖的樣子,雲非霧愣了一下,隨即眉眼彎彎,灰眸中笑意如星空閃爍。
誰能想到,在外那麼兇的夏疏桐,能有軟得不像話的這麼一面呢?
誰也不知道,除了她。
這時候的雲非霧,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二十出頭少女該有的生動活潑,而非別人眼中那匹孤傲清冷的狼。
兩人洗完澡吹好頭髮,已經凌晨了,夏疏桐困得不行,軟綿綿地趴在雲非霧背上,被她背出了浴室。
可是到床上後,夏疏桐又來了精神,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自言自語:「還得給小錢發訊息……明天早起回海城……」
都醉成這樣了,還記得錢伶伶?
雲非霧心裡酸澀起來,不由自主地握住夏疏桐的手:「軟軟,你明天要回海城?」
「對呀,爺爺喊我回去談生意。」夏疏桐回握住雲非霧的手,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兩隻手握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
夏疏桐的手很暖,那股暖意彷彿順著手指緩緩流入雲非霧的指尖,又往她心裡竄。
雲非霧一點點向夏疏桐靠近過去,眸中難以抑制地透出幾分緊張。
「軟軟……錢伶伶和你,是什麼關係?」雲非霧頓了頓,輕聲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對你而言,她是你的什麼人?」
「誒?」夏疏桐迷茫地想了想,最後堅定地點頭:「女鵝!」
雲非霧:「嗯?」
醉酒的夏疏桐像個小孩一樣,說出的話也顯然是潛意識裡最真實的想法。
不過,再怎麼說,把自己的貼身秘書看做是女兒什麼的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