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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雲非霧非常自然地把上次夏疏桐穿過的睡衣拿過來後,夏疏桐手掌心更是緊張得出了汗。
——不是, 聊就聊, 你拿睡衣幹什麼?
「雲……雲影后, 我只是想和你聊……就是, 你說想追我那件事……」夏疏桐往床邊縮了縮。
雲非霧卻往她這邊靠了靠, 手指撫上她的脖子:「小夏總是想拒絕我嗎?」
夏疏桐感覺脖頸麻麻癢癢的,不自覺就瑟縮著點了點頭。
雲非霧眼中的光立刻黯了下去,她垂下腦袋,肩膀也可憐地向下耷著, 雖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卻給人一種下一秒她就會委屈地哭出聲的感覺。
夏疏桐的手急忙揉上她的腦袋:「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我們現在的情況挺複雜的,所以才、才得好好聊聊,是不是?」
雲非霧低垂的腦袋輕輕點了點:「嗯。」
然後她抬起頭,一點點坐直身子,臉頰緩緩蹭到了夏疏桐手心上。
夏疏桐想縮回手,手腕卻被雲非霧抓住了,她不得不任由雲非霧的臉頰在她手掌上輕輕蹭著。
耳尖卻逐漸紅了。
「小夏總,現在已經比較晚了,既然你說要好好聊聊,那一定得花很多時間,所以不如換好衣服,再洗漱好,我們坐床上慢慢聊,你說……對不對?」
溫暖的氣息呵灑在夏疏桐手腕上。
雲非霧聲音低啞,彷彿帶著某種魔力似的,讓夏疏桐不自覺點了點頭。
……雖然總覺得哪兒不對,但好像,是這麼個邏輯?
於是夏疏桐稀里糊塗地換好睡衣,又稀里糊塗地收拾乾淨,稀里糊塗地再次坐回雲非霧床上。
可雲非霧卻沒有坐過來,反而在一旁的沙發邊,朝夏疏桐勾了勾手指。
夏疏桐嚥了口唾沫,手指縮在身後,還是走了過去。
「雲影后……?」
沙發前的小桌上放著一瓶紅酒,而一旁的高腳杯,已經倒上了小半杯酒。
雲非霧將酒杯推到夏疏桐面前,紅酒在杯中晃漾,淺淺地映著暖黃燈光,有幾分迷幻似的曖昧光澤。
「小夏總可以邊喝邊聊,免得過於緊張。」
「我我我不緊張!」夏疏桐一個激靈。
她終於知道哪兒不對勁兒了!從今晚她走進這個房間後,雲非霧的一舉一動,分明就寫得清清楚楚——她在勾丨引她。
什麼要聽她好好聊聊,完全是是是幌子!
雲非霧壓根兒就沒打算和她聊……
她她她甚至懷疑……酒裡面是不是加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問題是現在睡衣都換好了,還能溜走嗎?
夏疏桐心虛地瞟向陽臺門的方向,沒記錯的話,今早出門的時候,好像沒有反鎖陽臺門。
好像還真能。
夏疏桐發呆的同時,雲非霧手指已經摸上了她的肩膀。
很輕很輕,比起撫摸,更像是在撩撥。
「小夏總?」雲非霧的臉越來越近。
夏疏桐終於反應過來,倏地從沙發上跳起來,往陽臺上奔去:「云云雲影后,我們先不不聊了,下次再見……」
下次還是在白天再聊比較保險!
夏疏桐回到自己房間後,第一時間給錢伶伶發了訊息:【小錢,收拾東西搬走,現在。】
看雲非霧剛才那樣子,腿傷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而自己要是再在酒店呆下去,遲早會稀里糊塗地被吃幹抹淨,到時候還聊聊聊個毛線啊!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可夏疏桐又暈乎乎地感覺,自己似乎也不討厭雲非霧對她的喜歡。
甚至……還有些心動。
只是理智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