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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孫教授還囑咐我們,不要去盜墓,儘量想點別的辦法,解決問題的途徑很多,現在科學很發達,能以科技手段解決是最好的,不要對雮塵珠過於執著。畢竟古人的價值觀不完善,對大自然理解得不深,風雨雷電都會被古人當作是神仙顯靈,其中有很多是憑空想像出來的。並承諾只要他發現什麼新的線索,立刻會通知我們,我滿口答應,對孫教授說:「這您儘管放心,我們怎麼會去盜墓呢,再說就算想去不是也找不著嗎?」 孫教授點頭道:「這就好,我這輩子最恨盜墓的,雖然考古與盜墓有相通的地方,但是盜墓對文物的毀壞程度太嚴重,國家與民族……」 我最怕孫教授說教,他讓我想起了小學時的政教處主任,動不動就上綱上線,動不動就把簡單的事件複雜化,動不動就上升到某種只能仰望的高度。我一聽這種板起面孔的大道理,就全身不自在。孫教授能告訴我們的情報,基本上已經都說了,剩下再說就全是廢話了,便對孫教授再三表示感謝,與shirley 楊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把那張玉獸的照片要了過來。孫教授由於要趕回石碑店繼續開展工作,就沒有回縣招待所,於我們告別之後,自行去了。 我跟shirley 楊回了縣招待所,見瞎子正在門口給人算命,對方是個當地的婦女,瞎子對那女子說道:「不得了呀,這位奶奶原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只因為在天上住得膩了,這才轉世下凡,到人間閒玩一回,現在該迴天庭了,所以才得上了這不治之症,不出三月,但聽得天上仙樂響動,便是你起駕回宮的時辰……」 那女子哭喪著臉問道:「老神仙啊,你說我這病就沒個治了?可是我捨不得我家的漢子,不願意去和玉皇大帝過日子,我跟他沒感情啊。再說我家裡還有兩個娃。」 瞎子顯得很為難,對那女子說道:「娘娘您要是不想回宮,倒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老夫……」 那女子不住催促瞎子,往瞎子手裡塞了張十元的鈔票,求瞎子給自己想個辦法,再多活上個五六十年。 瞎子用手捻了捻鈔票,知道是十塊錢的,立刻正色道:「也罷,老夫就豁出去了,替你與玉皇大帝通融一下,反正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就讓玉帝多等你三兩個月,你就在凡間多住上幾十年。不過這就苦了玉皇大帝了,你是有所不知啊,他想你想得也是茶飯不思,上次我看見他的時候,發現足足瘦了三圈,都沒心思處理國家大事了,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著你回去呢。」 我擔心瞎子扯得沒譜,回頭這女子的漢子再來找麻煩,告他個挑撥夫妻感情都是輕的,便在旁邊招呼瞎子到食堂吃飯。瞎子見我們回來了,就匆匆把錢揣了,把那女子打發走了,我牽著他的竹棍把他引進食堂。 我們準備吃了午飯就返回西安,然後回北京。我與shirley 楊和瞎子三人坐了一桌,shirley 楊心事很重,吃不下什麼東西,我邊吃邊看那張玉獸的照片。 目前全部的線索都斷了,只剩下這些眼球酷似雮塵珠的紅色玉獸,看來下一步只有去雲南找找獻王墓,運氣好的話,能把鳳凰膽倒出來,頂不濟也能找到一二相關的線索。 不過最難的是如何找這座獻王墓,只知道大概在雲南境內,瀾滄江畔。那瀾滄江長了,總不能翻著地皮,一公里一公里地挨處找吧。 shirley 楊問我道:「你不是經常自吹自擂,說自己精通分金定穴嗎?這種小情況哪裡難得到你,到了江邊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就能找到了。這話可是你經常說的。」 我苦笑道:「我的姑奶奶,哪有那麼簡單,分金定穴只有在一馬平川,沒有地脈起伏的地區才能用。那雲南我在前線打仗的時候去過,山地高原佔了整個雲南面積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雲南有三大水系,除了金沙江、怒江之外,就是瀾滄江,從北到南,貫穿全省,而且地形地貌複雜多變,自北發於橫斷山脈,山脈支幹多得數不清,咱們要是沒有具體的目標,就算有風水秘術,恐怕找上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