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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盼了好久,終於盼到主子開竅,懂得情為何物了。”耿管事老眼含淚,濡溼了大總管左肩。
“可不是嘛!老堡主生前心心念念、叨叨絮絮的,便是希望兩位少主能捨棄會斷欲絕情的無敵大爛招,現下事情已經完成一半了,只盼柳姑娘能再加把勁,幫少主生個大胖小子,徹底開啟少主內心的桎梏,這樣也好早日讓老堡主在天之靈得以瞑目。”萩管事想起老主子,不由得涕淚縱橫,將大總管胸前衣襟給弄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看起來有些嗯心。
大總管低頭覷了眼胸前“慘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再狠瞪著掛在他身上的兩顆頭顱,他雙臂一振,左右開弓將兩人給震開,不耐的嗓音說明他的忍耐已到極限,“你們兩個給我莊重點,都一把年紀了,還哭哭啼啼的像個老頑童,能看嗎?”
“嗚嗚嗚!感動也不行嗎?”耿管事一臉委屈,本想拉著荻管事一塊湊熱鬧,遠遠卻見輪值站哨的門下弟子直衝而來,三位管事連忙整衣襟、正面色,擺出端莊形象。
第7章(2)
“稟三位管事,堡外有一行來自西域的訪客,說要求見大當家。”
“西域?”大總管沉聲問。
“對!他們說是來自巴……”門下弟子頓了下,蹙眉回想適才謹記在腦海裡的拗口地名,不確定地開口,“嗯……,好像是巴拉松。”
“巴拉松?”耿管事復喃了遍,覺得這名字念起怪詭異的。
“管他是什麼松?還不快隨我去見大當家。”二當家前往的地方,不就是西域的荒漠嗎?想來該是捎來訊息了,荻管事朝大總管福了個禮,便領著那位弟子往水琴樓去。
而萩管事前腳才走,鳴松居那兒又來人找耿管事,緊接著是大總管被拖去看帳本,再來……
珠兒喜孜孜的穿廳過堂,欲往水琴樓而去,身後緊跟著另一名神情看起來有些焦慮不安的青稚少年,兩人來到聽說三位管事聚集的花牆邊,左右張望下卻沒見著人,珠兒連想也沒想,就準備依自個兒的意思直接去找柳絮杏。
青稚少年一把撈住珠兒的手臂,口氣裡有些遲疑,“珠兒,大當家交待過,任何陌生人要想進入堡內,都必須先通報耿、荻或是大總管三人之一知情,所以我不能讓你先去私稟你家小姐。”身為音堡的首席弟子,就必須更加遵守堡內的規炬,即便會因此惹惱心上人,他仍堅守本分。
“哲儒,你別死腦筋了好不好?那個人說是我家老爺派他來給我家小姐報訊的,所以他是自己人啦!”珠兒心眼兒直,適才陪著哲儒站哨聊天,剛巧就遇上要找小姐報訊的人,即便那人面生的緊,可是一聽到有老爺的訊息,珠兒也顧不得什麼規定,滿心只想將這個好訊息轉達給柳絮杏知道。
“珠兒,你說他是自己人,所以你見過他羅?”哲儒被珠兒亂無章法的說詞給攪得頭都痛了。
不想再被攔著,珠兒扭動手臂,撥開哲儒的手,嘴裡隨口敷衍著:“對啦!他說他是老爺的人嘛!”
又是他說——哲儒只覺額際太陽穴抽動了下,還來不及再往下說,便見珠兒飛也似的跑開了。
從早上醒來開始,柳絮杏就覺得胃不舒服。
老覺得胃悶悶的,連早膳也吃不下,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卻在見到前來敲她房門的夏晏非時,一掃而空。
她喜歡他凝睇著自己的深情目光,喜歡他的眸心裡,滿滿地只有她一個人,更喜歡陪著他一塊兒上琴理課、看帳本、練琴,偶爾他倆還會一道上逐香園,在那接近杳無人跡的天地裡,或焚香彈琴,或煮茶品茗,甚至有時候什麼都不做,隨意席地坐在鋪滿花辦的園子裡,聊聊過去、現在與未來,然後聊著聊著,乾柴不小心引動烈火,又再一個不小心,兩人便在逐香園裡過了一夜又一夜。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