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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著佩羅的話語將她的最後一絲羞恥和期望都颳去了。
“請不要這樣做,我再也不敢了,”言無徐害怕地捂住了耳朵,她哆嗦著,不停哆嗦著,手指伸直又彎曲了起來,“我立刻就銷燬了這些照片,立刻,世界上再也不會有這些照片了。”她說著,就想抱起那對照片,她會將照片全都撕掉,不留一點痕跡。
“等等,”佩羅撿起了其中的一張照片,用了手指輕觸著上面閉著眼的女人,她的眼角,似乎帶了抹晶瑩,他的快樂是建立在了她的痛苦之上的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並不是讓你銷燬了這些照片,相反,你要好好地儲存著這些照片,或許有一天,我會需要用到這些照片,”佩羅盯著照片上的那張容顏,沉吟著。
言無徐的哆嗦停止了,她看到了佩羅的眼神,殘忍而又滿是快感的眼神。她知道,她並不是最可憐的,她也不需要再去報復蘇子曾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會替她完成一切的心願的。
走出了佩羅的書房時,言無徐筆直走到了蘇慶長的房間裡,再過幾天,他就會搬出去了,和他的女兒住在了一起,在此之前,她必須將蘇慶長和她的事情全部解決掉。
今晚的談判的失敗,是言無徐始料未及的,但她還沒有全盤輸掉,等到和蘇慶長脫離了關係後,她或許能夠再逼迫費清和她結婚,其他書友正在看:。至少她還能當上費家的少奶奶,最差的情況下,她可以當費清的情人,一個妖嬈受寵的情人比一個木訥的妻子更有吸引力些。
“我已經吃過藥了,”蘇慶長以為是管家進來督促他吃藥,哪知進來的卻是言無徐,這麼晚了,她進來做什麼。
蘇慶長的房間,曾是言無徐最喜歡的地方,在她剛嫁到蘇家時,她一直期盼能在這個房間裡留宿一夜,哪怕只有一夜也好。可是每一回,無論蘇慶長和她如何的激情,他都會在事後,叫她離開。每一次,她都是融在了寒冷的空氣裡,獨自離開,恨和暗在了那時就已經侵入了她的體內了。
言無徐沉默了片刻,和蘇慶長說出“離婚”兩個字,竟有些困難。那麼水到渠成的話,由她說出來事,竟然有些艱辛。
床頭燈昏暗地亮著,照在了蘇慶長的臉上,他的面板沒有了年輕人那樣的光澤,幾顆並不明顯的老年斑,在了他鬢角和手背上出現了。現在躺在了床上,下半身毫無知覺的這個男人,是她真心愛上的第一個男人。言無徐知道,她愛過蘇慶長,實實在在地愛過。
蘇慶長,是那個給她在雪天裡送來裝點單調房子的男人,也是那個在她寒冷等待在了酒店外,敞開大衣,將她懷抱住的男人。她曾經給了她最好的一切,孩子,財富,地位,可是最後這一切都統統消失了。
“你有沒有愛過我?除了我的眼睛意外,其餘的我?”言無徐低聲問著,她的自信,已經在無數次殘酷的傷害中失去了,她需要一點肯定,哪怕只是區域性的也好。
“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不能愛了,”蘇慶長指著他的腿,“你的眼睛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對於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我很抱歉,我現在能給你的只能是。。。”儘管是抱歉,可是聽在了言無徐的耳裡,卻沒有半點真誠可言。
“不用了,我也不指望在你身上再拿到些什麼,蘇慶長,你以為你是誰,你現在,只不過是個一文不名的殘廢,好看的小說:。也只有你的那個笨女兒,才會想將你接納過去。我也告訴你,我從來沒愛過你,我已經讓律師草擬離婚協議了,你只用在上面簽字蓋章就好了,其他的廢話統統不用說。”言無徐說完之後,甩門走了出去,她再一次走進了黑暗的死衚衕裡,蘇慶長,將她的自信踩在了腳下,徹底的,毫無憐惜的。
蘇慶長將燈擰滅了,他原本不想和言無徐這麼早離婚的,從子曾那裡,他得知了在言無徐身上發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