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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那邊韓老闆已經問清楚了,說是對方也一口咬定撞他的人是賀馬路。
病人的臉長得都差不多,病懨懨地帶著股熬幹了的黃蠟色,蘇子曾想了想,還是開門見山地說更合適些。
“我是他的女兒,”她表明了身份,聲音刻意帶上了幾分派頭,也不拿正眼看人,斜睨著床上的病人。考慮到此行的目的,為了來在白衣天使中顯得很出挑些,蘇子曾穿了件跳躍的玫紅色的秋外套,毛呢的衣服上,掛滿了手工定製的亮珠子。
她邊用手捂住了鼻嘴邊留出足夠的眼白,讓人感覺到她那股強烈的大小姐的氣勢。如此,她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你;”受害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之前得了菸酒行老闆的好些好處,也就昧了良心,將髒水潑到了賀馬路的身上,這會兒見了如此模樣的探訪者,心裡甭提有多不樂意。
“我爸叫我給你最後的一筆錢,以後別動不動就來要錢了,”蘇子曾肉疼抖開了那款貴氣逼人的愛馬仕鉑金包,從裡頭捏出了一張支票,彷彿上頭帶了無數的細菌似的,快速地甩到了受害人的白被單上。
“十萬塊,”男人想身下發力,卻做不起來,他的下半身完全沒了知覺,“我的腿我的腿怎麼了?”男人不置信地錘著腿。
“甭錘了,錘壞了又要賴我爸了,”蘇子曾尖著嗓門,刺刺的聲音如同指甲刮過了玻璃面,連她自己都聽得汗毛倒豎。
“你說些什麼,”男人將支在一旁的鹽水架往蘇子曾身上砸去,蘇子曾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出,連忙往後退去,邊退邊說,“就最怕你這種貪錢不要命的老無賴。”她臨走時,再看了眼那張被她刻意落在了床邊的病情報告。
離開了醫院時,蘇子曾深呼了一口,又到了公用電話亭旁,這樣的事,她才是第一次做,想不到可以做得如此純熟;隨後她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掛上了電話後,蘇子曾壓住了心中的激動,她現在要做的是等待第二天的快點到來。
064 旗開小勝
周天的早上,蘇子曾特意起了個早蘇慶長每天早上都會在飯前看幾份報紙,在常玫當蘇家的管家時,都是由她來親自整理的,這個習慣在她成為蘇氏的秘書長後,也一直沒有改變。
大理石餐桌上,和往常一樣,整齊地放著幾份報紙,從國內最後才是莫城報紙。餐桌旁,傭人們正有序地擺放著早餐,蘇子曾在餐桌旁磨蹭了一會兒,聽見了蘇慶長下樓的動靜後,才坐回了右側的位置上。
常氏母女還想著在蘇氏裡的風光事蹟,回來後也不見蘇子曾發作,就以為她憋屈吃了這個暗虧。
蘇慶長坐了下來,果然拿起了那份報紙,他近日很關注北非的態勢,蘇氏做得是礦藏,國際動亂很容易影響他手中礦價,他的眉頭蹙了蹙,擺在第一份的,並不是他慣常看得“環球時訊”,他剛想發問,眼球立刻被頭版的報道吸引住了。
蘇子曾慢條斯理地接過一杯牛奶,新鮮的牛奶入了肚,她的臉色也漾起了幾抹嬌紅,再是撕了片吐司,就著五成五熟的荷包蛋,吃得津津有味。
常池坐在了她的身旁,看著她一臉的愜意,心想經了公司的事,蘇子曾還能如此舒坦,心裡反倒有些不樂意起來了。常池手中的牛排還沒切下,蘇慶長已經將報紙往桌子上一撩,“公司上次的那筆酒賬,抽空拿來給我看看。常氏母女都停下了口,看往了桌面上的那份報紙。常池坐得遠些,看不清報紙上的詳文,只能是求助似的看往常玫。
常玫也不見驚慌,她手中正握著杯咖啡,把手處握著有些燙手。她佯裝意外地看了看報紙,看到是大標題是“莫城最大煙酒行涉及走私菸酒”,副標題是“大量買賣資料造假,商業回扣高達百分之七十。”
刀叉碰觸餐盤的聲音,蘇子曾站了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