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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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那身樣式簡單的凱利女學的制服,更顯得分外清純。哪知家貓被逼急了,也會露出副死纏爛打相。
“我是來找你的,”言無徐接連打了幾天的電話後,都不見費清理會,她想著已經答應了家裡,說是過些日子,帶費清回去,讓家人見見,哪知才是幾天的功夫,他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怎麼這麼不知變通啊,”費清被身旁經過的無數雙眼瞅著,已經很不自在了,這會兒只想讓言無徐快點讓開:“都不回你電話了,你還不明白,咱倆吹了。”
“為什麼?是因為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麼。你不喜歡的,我可以改,我統統可以改。”言無徐也不顧忌費清的眼神裡已經透出來的輕蔑,繼續絮絮叨叨著,她眼神渙散,想拉住費清。
曾經還是將她摟在了懷裡的溫柔男人哪裡去了,明明午夜夢迴時,他還在了她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明明在了遊艇上時,在脫去她身上的層層束縛時,他曾說過會待她好上一世的。
“你煩不煩啊,”似一塊被甩開的狗皮膏藥般,言無徐被費清掙脫了,他的指甲帶過了她的臉頰,擦出了一條腫痛的刮痕。
言無徐一個踉蹌,踩空一步,身子猶如斷開的風箏,眼看就要往下跌去。
身子及時收住了,言無徐被拉回了原位,她的眼神還是空洞著,成了個牽線木偶般,被蘇子曾扯在了手裡。
“費清,你是不是男人,你打女人?”蘇子曾熟門熟路地找到了教學樓,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言無徐的臉頰到下巴處,帶出了些血色。
“蘇子曾,不關你的事,老子有錢,當花錢買個女人還不行,跟了我一個月,吃的用的,我也沒虧待了她。”費清被杭一邵扯住了,只能是口上回著,然後掏出了皮夾子,從裡面抽出了一張支票,丟給了言無徐。
支票上的墨跡已經乾透了,黑色的鋼筆字寫得好不瀟灑。支票眼看就要落到了言無徐的懷中時,她猛地一個痛顫,就如那晚在遊艇上,第一次時,帶給她的那陣劇痛再次襲來了般。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裡是什麼背景,我全都查清楚了,五萬塊算是高價了,我還聽說你手腳不乾淨,這種人,還在老子面前裝清純,”費清的聲音似公鴨子般恬噪著。
蘇子曾手猛地一揮,使支票偏開了原來的軌跡。
那張支票飛離了眾人的視線,一直往樓下墜去。言無徐看著那張白羽般的紙,一直穿過了人群,往下落去,她的心跟著一點點往下,好像是跌進了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黑色的鋼筆字,很是瀟灑地畫出了五個零。“五萬塊,”蘇子曾扯了扯嘴角,覺得嘴裡有些發苦。
手中,言無徐的那雙手,枯瘦無力,她的大眼瞪圓了,一直盯著那張支票,她的發跟著飛了起來,言無徐脫開了蘇子曾的手,將發攏了回來,胡亂潦草的,將飄起的發全都收了回來,她的動作,焦躁,急切,也是無助的。
說不出的一種發苦味,在蘇子曾的喉嚨間彌起,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胃裡,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重生前,為了杭一邵,她曾無數次做了同樣的舉動,開出過最高昂的一張支票,甚至是空白的。每一個女人,在收到她的支票後,都是喜笑顏開的,然後將杭一邵還給她。
蘇子曾從來不知道,原來接到了支票的女人,還會有如此的神情。她並不知道,對於言無徐來說,那並不簡單的是一張支票,而是斬斷了的攀高梯,那架通往了她嚮往的生活的生命之梯。
言無徐以為她攀上了一座金山,哪知爬到了一半時,卻踩空了,摔得很慘很狼狽。
在旁圍觀的人被蘇子曾推開了,她快步跑到了樓梯處,撿起了那張支票,然後走了回來。
越過還是呆傻住的言無徐後,蘇子曾一直走到了費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