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通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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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關於韋豪的“痿”證,在前文中我已經交代了,他的這問題我是使勁了渾身解數,都沒治好,歸根到底是他的問題不是出在形體上,形體上的“痿”的脈像要麼是沉遲無力,要麼是弦而有力,沉遲是由於命門火衰所致,治療應以補火助陽為主,弦而有力則是因為少陽樞機不利,陽氣不得暢達所致,治療以條暢少陽樞機為主。
治療男性“痿”證,現在大部分中醫起手是補火助陽,誠然這種方式是沒有問題的,但在臨床中有時候效果不佳,為何會是這樣?是因為大部分中青年病患的“痿”證的病因不是命門火衰,而是少陽樞機不利,所以說在治療中青年的“痿”時,可以在條暢少陽樞機的小柴胡湯或者四逆散的基礎上再加點補火助陽的藥,如小柴胡湯加巴戟天、肉蓯蓉等,或者是四逆散加巴戟天、杜仲等,如果是老年人的“痿”,可以在真武湯的基礎上加上鹿茸、菟絲子、杜仲,甚至是硫磺。
雖說簡單的開方依據是這樣,但臨證時還是要四診俱參,因為“痿”證除了上述的兩個常見的病因之外還有很多病因,像腎水不足造成肝陽過亢的“痿”(大部分這種病因會出現早洩,但不排除有“痿”的情況)、脾失運化的“痿”、真陽外洩的“痿”等等。
但不管是哪種“痿”,在開處方時,要想完全治癒,我認為是“補不如疏”,大量的補藥只能更鬱,在臨床中,一定要有一個觀念,就是在內科的疾病上,用藥時一定追求“上下通內外通”。
在中醫學中有一個知識點,就是病證相符能治,病證不符難治,這裡的病和證我舉個例子,“病”是此人大骨枯槁,大肉陷下,而“證”是此人精神萎靡,脈欲微絕,這裡的病症就是相符的,此病能治,但假設病人大骨枯槁,大肉陷下,但是精神抖擻,脈大有力,這是典型的脈證不符,是真陽欲絕的表現。
病證相符的病人有個共同點,就是上下、內外皆是“通”的,病證不符的病人也有個共同點,即上下、內外不通,人體跟自然環境是一個理,通則不淤不“黴變”,不通則“細菌有害菌大量滋生”,所以大到自然界的大江大河和天地氣機交流暢通,小到房屋通風,養魚要換水等等,都是在追求一個通暢。所以在治療一些病症,特別是內科的“陰病”時,一定要首先追求人身體的“通”。
我在大學期間逃課跟一個全國知名的中醫教授交流學習過半年,這位教授的中醫水平已入“化境”,他面對內科大部分病症時,起手做加減的處方有兩個,一個是小柴胡湯,一個是大柴胡湯,小柴胡湯追求少陽氣機暢達,大柴胡湯追求少陽和陽明的氣機暢達。
這位教授對我的影響很大,在我二十五歲之前,面對所有病證時,我在開處方時都遵循“一劑知二劑已”的立方“追求”,但二十五歲之後,特別是跟這位教授交流學習之後,我改變了原有的這種開方即立竿見影的觀念,過多的“外力”推動在短期看似很好,但放長遠來看,“失去”的遠比“得到”的多,如今我認為在某些內科病證中,立方的追求不應該是立竿見影,而是先追求身體的“通”,再讓藥物在身體內能做到綿綿用力,目的是身體自我恢復。
我說的這“綿綿用力”可不是對“調理中醫”做“開脫”,“調理中醫”根本就代表不了中醫的真正水平,上述需要“綿綿用力”的病證可不是什麼頭痛腦熱之類的證,而是現在俗稱的絕症或者是根治不了的病。
其實這種“通”的理論不是這位教授獨創的,而是中醫學一直有的一種理論,清代的唐榮川老先生的血證論其實講的就是一個“通”字。
針對頭痛腦熱、腸胃病、單純的陰證或者陽證等等,那就不需要想的那麼複雜,立方必須得是“一劑知二劑已”,一個感冒發燒需要七八付藥,一個少陰寒化證需要治療半年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