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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時很累。
「你叫什麼名字?」
「傅冕釗。」
冕1,帝王的禮帽,專指皇冠。
釗2,長也,便是望著他能長久穩坐家主之位。
「給你取這個名字的人,定然對你寄予厚望。」
傅冕釗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他沒對季明煙的問題進行回答,反而岔開了話題,「季大家,晚輩今日來,是想商議學費。」
他一直自稱晚輩,這是季明煙沒有想到的,他說商議學費,季明煙才想起來,她的新徒兒也姓傅,是傅家的人,傅懿柔。
不得不說,這傅家人的名字當真一個比一個吉利。
「嗯,你說。」
「古大家曾用過的文房四寶。」
學習書法的,幾乎沒人不知道古大家,那個書法瘋子,亦是書法天才去,他對近現代華國書法有升華之大作為。
「這禮物太過貴重。」
「與其讓它珠玉蒙塵,不如讓它享伯牙子期之樂,成人之美。」
季明煙看他如此真誠,實在不好再拒絕,加之,她心裡也隱隱期待古大家所用過的文房四寶。
學習書法學到一定的境界,無人不會對古前輩如此狂熱。
「我定傾囊相授。
但,真正的正道是自己走出來的,我不能保證她一定會在書法界大放異彩。」
「晚輩自然知曉,但求季大家傾囊相授。」
謝淮希有些錯愕,拜師學藝很少有像傅冕釗這樣做的,給足了誠意,給足了尊重與重視。
常有來尋季明煙拜師的,但沒有一個能做到如此真誠。
從他了解的來看,傅冕釗雖不是嬌嬌的生父,但他對待小姑娘事卻無比認真。
很難想像傅冕釗那種地位的人會和尋常人家一樣,對子女上心,對教導子女十分重視。
謝淮希的心裡平白添堵,有些煩躁。
他回想了許多,的確,沒有人會和他的生父一樣,從他出生起就消失匿跡,接近二十年了,他們從未見過彼此。
因為從未擁有過,所以看到傅冕釗為這件事特地來拜訪時才會如此躁動。
但這點躁動,已經很難幹預到他了。
走過「人曾亭」這一遭,謝淮希已經明白,只有不受主觀意識上的約束,才能走好自己的路。
只是移開了眼,謝淮希便注意到了他整理好的海南黃花梨木食盒,之前就想著要送回去,沒成想,等人家自己登門拜訪了,才想起來還有這回事。
留好季明煙的聯絡方式,做完該做的,傅冕釗起身,準備離開。
不過離開之前,他將手中的黑色小禮盒送到季明煙床頭的櫃子上,彎腰時,在她耳畔耳語。
謝淮希聽不太真切,只聽到最後兩個字「勿念」。
勿念什麼??
第三十四章 日後我會來索要
起身時,傅冕釗恢復常態:「季大家,時間不早了,晚輩這就辭去,您好好修養。」
「眠眠,送客。」
未等謝淮希瞭然,他便起身送傅冕釗下樓。
這次戴好了口罩和帽子。
走出醫院大門,外面的雪還在下。
它已經下了好些天了,讓南方朋友們從最初的高興激動到怨聲載道。
地面上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雪了,踩在上面還會發出輕微的「咯吱咯吱」聲。
傅冕釗見風雪沒有平和下來的趨勢,想到這位小公子從小就體弱,出聲制止他:「外面風大,謝小公子還是儘快回去的好。」
聞言,謝淮希又抬腿,逆著小雪走到傅冕釗面前,伸手將食盒遞了過去,「之前想起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