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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氣成一隻河豚。
然而一個月過後。
高三無論什麼大大小小的考試，霽淮都是第一名，江子衿永遠第二名。
有時江子衿甚至跟霽淮差了三到四分之多。
這已經不能單憑運氣來形容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江子衿的學習已經比不上霽淮了。
這個認知讓江子衿有些受打擊。
不，其實是非常受打擊。
江子衿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去問霽淮:“你怎麼突然進步這麼大？是因為夏令營嗎？”
可清華的夏令營側重點在數物，這兩門霽淮在平常的考試中早就拿滿分了。霽淮的真正進步學科是英語和語文。
江子衿已經病急亂投醫了:“難不成早戀能提高學習成績？”
霽淮道:“都18歲了，不算早戀。”
江子衿重複:“那談戀愛能提高學習成績？”
霽淮道:“能。 ”
江子衿回神了:“你說真的？”
霽淮扭頭，對江子衿說:“我們可以實驗一下。”
江子衿腦門一個問號:“這也能實驗，怎麼實驗？”
霽淮道:“或者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成績提高了？”
江子衿不明白話題怎麼如此跳躍，但一聽見成績提高四個字，他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想知道啊，當然想知道了，天吶，哥，你最好了，這你都願意告訴我。”江子衿把頭捧在雙手上，把自己捧成了一朵花花。
霽淮的手輕叩桌面，慢慢，慢慢地說:“你跟我談場戀愛不就知道了。”
花花先迷茫，又不解，最後震驚。
然後直接推了他哥一把:“至於嗎？為了個成績還賣身？”
霽淮沉默不語。
江子衿也把頭扭過去，沉默不語。
一會兒，江子衿問:“哥你國慶去哪？”
霽淮道:“在家。”
江子衿:“太好了，我要約你學習。”
霽淮:“嗯。”
某一節體育課，江子衿去買葡萄冰了，葉辛心走過來，對霽淮說:“你這幾天不補習英語了？”
之前霽淮發狠學習英語的勁兒讓葉辛心都有些害怕，怎麼一會兒又不來找她突擊了？
霽淮說:“沒必要了，上個月的家教費用已經打過去了。”
葉辛心被他一句話差點氣得跳腳:“霽淮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為了錢才天天教你的。”
霽淮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
葉辛心:“我靠，霽淮你這個狗東西，本姑娘要錢有錢，要顏值有顏值，要性格有性格，你眼睛瞎了拒絕本姑娘這麼多次。”
霽淮:“等等。”
葉辛心:“等什麼等。”
下一秒，江子衿從臺階上走過來，先遞給霽淮一支葡萄冰，然後遲疑了一下，問葉辛心:“你要葡萄冰嗎？”
“我要。”葉辛心歡快地說。
“她不要。”霽淮的聲音冷冷淡淡。
霽淮直接站起來，拉著江子衿和他的葡萄冰走了。
徒留葉辛心一個人氣得大喊:“霽淮你個混蛋！”
江子衿:“……葉辛心還沒回國多久罵人的話倒是學得很溜。”
但是吧，江子衿看了看不遠處的葉辛心，拐了一下霽淮道:“你跟葉辛心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好了。”
該怎麼說，女主不愧是女主嘛。
下一秒，江子衿嗷地叫出聲來:“你掐我這麼痛幹嘛？”
江子衿的手腕剛剛還在霽淮手裡沒抽出來，沒想到就遭此攻擊。
霽淮眉眼低垂，掩蓋著一閃而過的冷意和淺淡的哀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