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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起笑容的裴然緩緩搖搖頭,眸光黯然道:「賊船上去容易下來難,況且你不是也離不開他?」在蔣天晨沒有玩膩之前,想必是不會輕易讓自己離開的。
「我和他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種。」不知怎的,在聽到裴然疑問後陸彥本能地出口反駁,雖說搞不清這種關係能延續多久,但任藏總還是對他有份真心。
「不是哪種?」清冷的女聲自門旁響起,濤蓉踩著高跟鞋冷笑進門,抱起雙臂昂頭看向陸彥,「就憑你也想取代我哥哥在他心中的地位?別做夢了!要不是你跳舞的姿態與濤睿相似,他怎麼可能看中你?」
陸彥微蹙起眉,先瞄眼站在一旁的裴然,「你想說,我是你哥哥濤睿的替身?」
「當然!任藏說過,只有哥哥舞蹈中的感情能打動他,單憑模仿,你是永遠無法做到的。」濤蓉完全不忌諱有旁人在場,反正越讓對方難堪她就越高興。
意識到自己的尷尬處境,裴然索性主動幫陸彥辯白,「聽你這麼說,任藏在意的應該只是舞蹈,而不是人,要是陸彥的表現能夠超過濤睿,那麼取代你哥哥的地位又有什麼難?」
「你覺得他能超過?」濤蓉語含諷刺地反問,瞥眼說完話滿臉通紅的裴然,像看仇人般死死盯視陸彥,恨不得用目光在對方身上敲出一身洞。
嘴角微揚,陸彥目色溫柔地看向妹妹,「事實會證明一切。」
「那我拭目以待。」濤蓉丟下一句話便轉身出門。
望著她急匆匆離去的背影,裴然一臉不解地皺緊眉頭,用手肘戳戳陸彥,「哎,她到底是來幹嘛的?」
「激將?」笑著搖頭嘆口氣,陸彥同樣摸不清妹妹跑來示威的用意,可仔細想想,除了這個他還真想不到別的,女人大了,心思還真難琢磨,不過任藏對自己的感情,只是因為舞蹈麼……
日子在忙碌中過的極快,轉眼就到了該去掃墓的日子。沒有清晨的明媚陽光,睡足的陸彥還沒等鬧鐘響起就睜開眼,把埋在男人懷裡的頭揚起,借著幽暗光線,小心翼翼地往外移動身體。
感受到懷裡人的不安分舉動,任藏絲毫不敢大意地將人摟回來,低頭不解地盯著對方,漆黑的眼瞳亮得滲人,看得陸彥不由自主地縮縮脖子,「吵醒你了?」
「沒。」親親陸彥額角,鬆開手臂的任藏望眼窗外,抬手從床頭拿起手錶瞄了一眼,就被逃離懷抱的陸彥掀開被子,拉扯住他的手喊「起床。」
把任藏從被窩裡拽起來,很有成就感的陸彥急忙跑去拉窗簾,窗外烏雲密佈,秋雨蕭蕭,陰霾的天空好似像要掉下來一般,壓得人心也跟著一同沉重,「下雨了。」站在窗邊,陸彥難過地皺著眉,黯然地望著陰雨連綿的天空,記得自己出事那天好像也是一個雨天,他剛剛結束個人專演,不顧未婚妻琳雯和沈正濤的勸說,放棄出國休假,獨自跑去排練舞臺劇,卻沒想到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十字路口,撞上了一輛突然衝出來的卡車……
腦中不停地閃現出自己轉動方向盤急剎車的一幕,生死關頭的恐懼讓陸彥的臉瞬間慘白,額頭也滲出層層冷汗,不由自主握緊的手骨節蒼白,好似整個人又死了一回。
「不舒服?」瞧情人站在窗邊遲遲沒有動作,下床後任藏直接走到陸彥身後,伸出雙臂將面無血色的人攬進懷裡。
回歸現實的陸彥勉強扯動唇角,「沒事,天氣不好,有點擔心掃墓的路,要不然叫司機來開車吧?」回想起自己出事那一霎的情景,打從心底恐懼開車的他趕緊勸說任藏,雨天路滑,自動行駛沒有往日安全,何況去墓地又要走山路,很危險。
「我開。」任藏擔心地輕撫情人不安的臉,安撫似地把人摟得更緊,隨後就聽到懷中人的喃喃自語,「剎車……」
莫名地挑挑眉,看著對方好像突然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