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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藏聞言當即沉下臉,捏著酒杯惡狠狠瞪眼嬉皮笑臉的蔣天晨,「閉嘴。」
「任少別生氣,小弟也是在幫你調教人,連個賣身的都跳不過,還跳什麼舞?還是乖乖回去學怎麼暖床吧!」越說越挑釁地蔣天晨乾脆把矛頭直接對準陸彥,故意激將讓人下場。
把手中的杯中往桌子上重重一摔,剛要起身的任藏被陸彥一把摁住,上次他特意試探過任藏對蔣天晨的看法,心裡清楚這二位的關係也許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搞不好暗地裡有合作,要是因為自己翻臉就難看了,「雕蟲小技,我倒是無所謂獻醜,只是不知蔣先生憑什麼來管裴然的人身自由?」
「你說呢?」捏捏懷裡人的屁股,蔣天晨把難題轉到裴然身上,「憑什麼,就憑他願意。」
不想讓同學左右為難,陸彥安撫地拍拍任藏,起身在頭牌少年充滿敵意的目光中,脫下運動外套,僅留一件黑色緊身小背心,露出白皙漂亮的身體曲線,幾步跳上臺,在無數人唏噓聲中舞動身姿。
年輕活力的身體在關節的舞動中爆發出獨有的魅力,陸彥的舞姿並不嫵媚,但卻有種致命的誘惑,深蹲擺胯中透露出男人獨有的熱情,不妖卻魅,連續跳了一段激情四射的熱舞,面對滿場的拍手叫好,他冷傲地一揚頭,對任藏坐著的包廂勾勾手指。
包房裡的頭牌此時早已露出落敗的沮喪,臺上青年光彩絢麗的舞姿已經征服所有客人,連他苦心經營很久的老主顧都舉了牌子打賞,甚至還互相攀比打賞金額,這可是他從來沒遇見過的。
「嘖嘖。」蔣天晨放下酒杯,鼓掌道:「還挺有兩下子的麼,不知道在任少的床上是不是也這麼放的開。」壓倒一個像娘們似的男人哪有什麼成就感,陸彥的舞蹈恰好抓住了男人的這一心理,激情與活力,再加上一點孤傲似的挑逗,足可以激起在場所有成功男士的征服欲,比起只會靠賣風騷來勾人的頭牌,無論哪方面都高出一大截。
陰著臉瞟眼周圍正在收賞錢的侍應生,再也沉不住氣的任藏站起身,大步走上臺,決定親自出手把人抓下來,可還沒等他伸手就被陸彥熱情地一把拉到身邊,繞著跳起曖昧的貼身舞,頓時場邊哨聲四起,無數雙慾火難耐的饑渴眼眸死死盯在陸彥身上,讓任藏頓時氣到磨牙。
趴在任藏耳畔挑逗似地吹口氣,彷彿樂在其中的陸彥雙手搭在男人肩頭,扭動著整個身體,用後背慢慢蹭對方的胸膛,剛才充滿激情的舞蹈轉眼變成勾魂攝魄的媚藥,比頭牌跳得更搖曳生姿。
「別玩了。」任藏強忍著爆發的怒火,小聲地提醒情人,早就感受到對方反應的陸彥柔柔一笑,攬住任藏脖子低聲道,「抱我回去。」說完話,還特意將腿抬高,掛在男人腰際。
順勢打橫抱起情人,被全場人的不滿噓聲氣到臉青的任藏,緊緊抱著陸彥大步走回包房,直接坐好,狠狠地吻了陸彥一口,「玩火。」
難得調皮地吐吐舌頭,陸彥扭頭看向盯著舞臺,一臉意猶未盡的蔣天晨,「想必蔣先生說話當不得兒戲,那麼裴然我就先帶走了。」
「呵,當然可以。」輕笑一聲的蔣天晨無所謂地聳聳肩,卻在暗處偷偷捏了捏裴然的腰,笑眯眯地將人拉到自己肩頭,寒氣十足地警告,「別給我朝三暮四地四處賣騷,要是惹蔣爺我生氣,後果你清楚。」
「疼……」腰被捏得生疼的裴然飛速地閉眼點下頭,心裡卻搞不懂對方說這番話的用意,按理說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肉體交易,根本涉及不到那些出牆之類的原則,怎麼突然跟自己講這些話?
見人乖巧地答了話,蔣天晨這才鬆開手,輕輕揉揉剛才他狠捏的地方,鬆開禁錮裴然的手臂,對陸彥笑道:「人今天就交給你,既然趕時間我也就不多留了。」
從任藏懷裡站起身,陸彥扭頭瞄眼依然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