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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汝南袁氏那位球技如何?&rdo;
沒有人輕易回答,長安貴女圈裡沒有人瞭解汝南袁氏那位的擊鞠水平,畢竟她自小長在洛陽。
不瞭解對手底細反而讓柳善姜頗為忌憚。
廳堂中一個身著染青半臂的貴女嚥下一大口酪漿,&ldo;不如何。&rdo;
眾人紛紛看向她,她將自己知道的細節分享出來。
&ldo;我可聽我在龍武軍任職的族兄說袁醍醐在御馬坊狠狠摔了馬呢!自己技術不行還非要強行與龍武軍和賓貢生同場競技,不自量力!因為她驚了馬,才引發了崔九郎和尤博力的小摩擦,這不是添亂嗎!&rdo;
&ldo;這麼次的水平,還跟我們比,巧工女社這次輸定了。&rdo;
素心女社的成員很是不屑,調侃一陣。
染青色半臂的女郎忽而想起,&ldo;我看袁醍醐可不這麼想,聽說她摔了馬後這兩天還在御馬坊球場搞突擊訓練,連我族兄都說她個性倔強不服輸。&rdo;
突擊訓練?
柳善姜品味著這四個字,擊鞠講究人馬合一,沒有長久的磨合,哪有這麼容易就得心應手。
眾貴女見柳善姜起身,不明所以,只聽到她說道:&ldo;走!&rdo;
&ldo;走哪裡?&rdo;
柳善姜順順鞠袍的衣角,回頭一笑,&ldo;去鼓勵鼓勵不服輸的袁醍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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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烏雲將天空壓的很低,迫使人不得不正視它的存在,它在向所有人宣告今日的天空只能由它主宰。
馬倌六福已經觀察了許久,濃雲密集是暴雨來襲的前奏。
他看向黃棕金箔駒上的袁醍醐,小心翼翼的問詢:&ldo;貴女,還要繼續嗎?&rdo;
連續數日的單獨訓練,早已超出他制定的計劃,袁氏這位貴女讓他刮目相看,不僅能高質量的完成技術動作,自己還要主動要求加練。
他活了許多年也是頭一次知道嬌養的貴女還可以堅持到這個地步。
二三滴汗從袁醍醐頰邊滴落在鞠袍上,迅速浸入袍料中,她抬頭看了看漫天濃雲,再看向身下倒騰著步伐的黃棕金箔駒,做了決定,&ldo;繼續!&rdo;
貴女說繼續,馬倌六福只能唱&ldo;喏&rdo;。
御馬坊偌大的三個球場,迴蕩著黃棕金箔駒飛馳的馬蹄響。
單薄的四蹄響很快淹沒在一陣馬蹄聲中。
本來一個人帶球全場奔襲的袁醍醐被入場的馬隊擾亂,馬蹄下已有人搶過綵球,袁醍醐定睛一看來者正是意氣風發的柳善姜,一聲冷呵。
柳善姜領著素心女社一干人等圍住了她。
馬倌六福慌了神,自己和袁家的幾個隨從也被這群貴女帶來的隨侍圍了起來,這可怎麼辦?
他很怕要出什麼控制不了的狀況,都是門閥世家的女郎,他可只有一個腦袋。
黃棕金箔駒原地踏了幾步,袁醍醐端坐馬背上,不慌也不忙地拍著金箔駒的脖子。
御馬坊她袁醍醐來得,河東柳氏的柳善姜自然也有本領能來,今日擺明瞭是沖她來的,素心女社的人可絕不是來陪小夥伴一起玩一玩。
柳善姜自幼長在長安城中,打小跟著盧祁混跡在高門子弟的圈子,也稱呂二一聲哥哥,御馬坊的球場自然是託了他的人脈,打了招呼。
用球杖撈起從袁醍醐馬蹄下搶過的綵球,柳善姜握在手中顛了顛。
&ldo;跟我賽一場?&rdo;
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下戰書,袁醍醐也是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