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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好,非要去做這上不得檯面的玩意呢?
蕭見深把最後一句話說了出口。
傅聽歡這時正為蕭見深寬衣解帶,一隻手已入了衣衫之內肆意摸索。他聽得這話卻不惱怒,反調笑道:“此乃是天地混元之際人初生之根本,非但不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反而乃是人生世代之延續的大道——太子以為然否?”
這藥效對耳朵的影響力倒是沒有眼睛那麼厲害,蕭見深多多少少還是聽見了一些。他先想“真是歪理”,然後又覺這樣說也挺有趣的,便不由牽唇笑了一下。
他平日其實不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之人,但這忽如其來綻開在臉上的笑容,卻真如春回大地萬物蘇生,便似那小小的嫩綠掙破了經冬霜降的凍土,明明不耀眼,卻撼動了整個天與地。
傅聽歡一時也是因此而目眩神迷。他正想說些什麼,蕭見深卻驀地一低頭,準確找到了對方嘴唇的位置,先輕輕啃咬,而後如靈蛇扣關,用舌尖挑開了對方的牙齒,便長驅直入,肆意遊走。
☆、第17章 章 十七
屋外的一方驕陽從樹梢一躍而下,透過窗欞來到床頭的時候,蕭見深已披著床單站在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一刻鐘之前,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他似乎還置身於昨晚置人暈眩的夢境之中:他全身□□,被花與水,被另外一個人的*團團包裹著,他走在由極樂繃成的一道細細絲線上,不管如何探索,都一望無垠,沒有開端和結尾。
一刻鐘之後,他已回到現實。昨夜的佳人芳蹤已渺,整個宮室一片凌亂,抽屜裡的衣衫變作碎片如殘花蝶翅落了一地,桌案上的書冊和清玩,零零總總都掉了下來,好在春日寒涼,地衣還未撤去,這些東西總算沒有俱都摔成渣滓。
蕭見深本想靠自己回憶起昨夜之人的面孔。奈何對方面容始終籠罩曖昧的雲霧之中,不管如何都不能窺探一二。
此刻反正找不到一件可穿的衣服,他索性披著床單,揚聲叫了王讓功進來。
王讓功飛速出現了在蕭見深面前。
這大太監總能分清楚什麼時候自己需要快速的出現——好比現在,什麼時候自己最好絕不出現——好比昨夜。
然後他就聽見蕭見深問:“昨天來這裡的人是誰?”
王讓功卡了一下殼。
蕭見深有一種熟悉的不好的預感。
這預感在下一瞬就被驗證了。
王讓功異常肯定說:“昨日奴婢見七位公子都往這裡來了!”
蕭見深:“………………”
後院裡的這七位公子……
說實話,蕭見深的心情有一點複雜。
他本以為他們全部都只是奸細,沒想到其中一個竟是還算美味的奸細……這樣的感覺就近似於鐵樹開花水倒流一樣叫人不可置信。
但不論如何,人總是要面對現實的,所以蕭見深在王讓功的帶領下,去往了後面那七個男侍中的第一個人的院子。
正是當初為蕭見深守在灶下兩個小時熬出了一碗肉鞭湯的那位張爭流張公子。
張爭流名中既然牽涉了一個‘水’字,難免要在水邊住下的。
蕭見深還是第一次來到對方所住的院子,因此當他看見一棟依偎於東宮湖邊、幾乎四壁空曠只懸掛重重垂幔、依稀雲遮霧繞的屋子時,也不免頓時升起諸多森寒之感。這樣的森寒在他見到張爭流之際達到了巔峰,只見對方身著白衣,屋內懸劍,容色似萬年不化的玄冰一樣蒼冷。
對方正正坐於桌案之後,見了蕭見深也不過一點頭,道:“殿下來了。”
這聲音如長劍鏘然出鞘,鋒利四溢。
蕭見深擺了一下手,王讓功就在外頭等候,他走進了這與其說是屋子不由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