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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閃過了直射向自己眼睛的劍鋒,但劍鋒旋轉之間所帶起的森寒依舊削斷蕭見深幾絲飛揚起來的長髮,幾縷髮絲在空中倏忽揚起,復又落下。直到此時,蕭見深方才將背在身後的手伸出,以兩指夾住對方劍尖。
兩人一觸即分。
傅聽歡似將手中三尺青鋒舞得越來越有感覺,最早時候還殘存的些許虛浮在這時候早就沉穩強勁所取代,強勁之後,他的劍亦不再只是殘影,而是每道殘影都帶起了風雷之聲。至此之時,內力隨血液一同在體內湧動,然後如潮水般以浩蕩之態將體內所有明處的禁制一舉衝開!
蕭見深見對方體內熱氣蒸蒸而上,便只穴道中的禁制已被衝開,於是便一晃出了戰團,徑自坐到了靠窗的長榻上,說:“剛才一場試劍,你全身血液奔流,衝開了明處的所有禁制,而還有部分暗處的禁制在你背後,需要我重新一一解開……”
功行過後,傅聽歡只覺全身酣暢。他聽見蕭見深隨後的話,便徑自走到對方身前坐下,卻並非長榻之上,而是蕭見深的足前,然後他將自己的頭趴在對方的膝蓋之上,撩開頭髮露出後背說:“快點。”
話音落下一會,傅聽歡不見蕭見深動手,又有些不解和催促道:“還等什麼?”
這時閉合數日的窗戶被推開,屋外的新枝伸進來,枝上有誘人的翠綠之色。
臥在自己膝蓋上的人神色懶懶的,他散開了長髮,頭髮順著外側蜿蜒落地,似一潭墨泉,自天潑下。既潑在地上,又像潑在蕭見深的心中,如此攪亂了一池淨水。
蕭見深微怔了一會,才將手落到傅聽歡的肩胛處。而後又從對方的肩胛一直來到對方的腰側,勁瘦而結實的身軀便隔著衣物,舒展在他手掌之中。
異樣的感覺幾乎在頃刻就佔據了蕭見深的腦海與身軀。
他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於是解開了所有穴道,手掌就立刻對方的背後撤離,本意是想遠離誘惑,但行動有悖意志,離開傅聽歡背脊的手掌根本沒有迴歸到蕭見深身側,而是又停在了對方那順滑如絲的長髮上。
這不是蕭見深第一次碰觸傅聽歡的長髮。
但每一次他好像都這樣愛不釋手。
他沿著這頭烏髮輕輕撫摸著傅聽歡的側臉和脖頸,他感覺著自己心中的情緒,見膝蓋上被解開了所有禁制還懶懶散散沒有爬起來的人,忽然問:“剛才我說你沒有武藝更好的時候,你有沒有一瞬間想過,我會不解開你的封禁?”
傅聽歡自蕭見深膝頭抬眼。
明亮的日光自窗外打在這人的臉上,那一張面孔,全盪漾著光的明豔與驕美。
傅聽歡唇角彎了彎,鮮花就自枝頭落入他的唇際:“沒有。”
一句話落,幾息之後,他又悠悠說:“你不解開我的武功禁制又想幹什麼呢?將我留在身旁嗎?蕭見深……太子殿下,似你這般人物,只要肯紆尊說一句留下,這天下雖廣,山河雖大,只怕也找不出一個能狠心拒絕之人。”
“那你呢?”蕭見深自然而然問。
“……”傅聽歡,“我……”也……不能。
蕭見深,我也不能。
此時無聲勝有聲。
傅聽歡怔怔地抬頭看著蕭見深,雖什麼都沒說,卻像將什麼都說盡了。
於是那朵花便又自傅聽歡唇角落入了蕭見深心中。
熟悉而又陌生的衝動開始在蕭見深體內匯聚,他這時驟然明白了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
他好像平生第一次感覺到這樣的*,但又好像已在夢中親身經歷這樣的*。
那樣如花如水,如星如月。
蕭見深手中忽然用力,將跪坐在地上的傅聽歡攬入懷中。佳人入懷,兩身熱流交於一體,蕭見深一振衣袖,便將長榻上的矮桌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