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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鵬恨恨地說:「那是東方澤要求的, 他並沒有辭退我的意思,只是叫我保護他妹妹而已。」
陸飛輕蔑地一笑:「對於某類人來講,巴不得保護一位美女呢!何必拿東方澤做掩護。」
林鵬更氣了:「別以為別人都跟你一個心思!」
陸飛瞥了他一眼,象被人抓到了痛腳,忽然認真地說:「真不是的話,那咱倆換換?」
林鵬一時答不上來,陸飛嘴角恨不能扯到耳根子上:「不打自招還嘴硬。」
嘴巴上沒他厲害,林鵬十萬個看不上眼的瞪著他,不甘心地找茬兒道:「你一個暗衛,成天穿得西裝革履的,還穿白西裝,生怕別人記不住你是吧?真是太不專業了!」
陸飛從鼻孔了吐了口氣,道:「你懂什麼?功夫不到家,當然要穿成黑不出溜的。所謂藝高人膽大,只有高手才敢穿得這麼醒目,可眼紅歸眼紅,就是抓不到。」
林鵬嗆聲道:「那看英文報紙呢?不是裝腔作勢是幹什麼?」
陸飛白眼一翻:「我樂意!」
林鵬終於佔了回上風,剛要高興高興,陸飛快速地瞄了眼手錶,眼神在對面的私傢俱樂部門上一掃而過——東方澤進去已經45分鐘了,裡面一直悄無聲息。他快速看了眼林鵬,林鵬起身,轉過街角,從後牆翻身而入,他的身影在牆上一閃即沒敏捷得象只貓。
陸飛出神地看著,半晌只扯了扯嘴角:「誰不會呀!」
東方澤與劉紹南相對而坐,劉紹南一直在等東方澤的答覆。
秦正自去年十一月份之後,就透過徐局長小心地在系統中建立了一個虛擬人「吳義」的個人檔案,這個人的生理資訊完全按東方澤的建立,包括血型、身高、血壓等,但從出生、受教育、無業至今的社會資訊,則全是捏造的,最後的一條記錄日期是2014年6月30日——如果查可以查到他最後一筆信用卡消費記錄。之後他在這個社會的資訊系統再沒有更新,就象這個社會上的很多人一樣,不見得死了、也不見得還活著,他只是在某種社會體系的記錄中,再不活躍,僅此而已——象許多人一樣。
無論徐局長還是劉紹南,當時都不清楚秦正建立這樣一份檔案目的何在。直到昨天,這份檔案被一個內鬼悄悄複製了,兩位老手當即明白秦正埋了半年的雷被觸發了。
只是與徐局長的暗中觀察不同,劉紹南樂於把相關資訊分享給東方澤:不管出於對秦正的同仇敵愾,還是直覺可以從東方澤身上得到更多資訊。
東方澤倏忽一笑:「劉總,謝謝您告訴我。只是,我不認得這位吳義,也不清楚秦正的用意,甚至看不出這與之前德方對我追查一事的關聯。坦率講我倒情願相信,當時您的反饋已經讓對方相信,他們追蹤的那個人已死於車禍。」
劉紹南微然一笑:「如你所說,你並不清楚對方為什麼追蹤,但是你就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對這組dna這麼感興趣?儘管我不知道秦正的出發點是什麼,但他在徐局長處瞭解到有人追蹤這一資訊,就馬上埋了吳義這條暗線來看,這一定是他用來釣對方底牌的餌。」
東方澤眼神黯然,說:「我真的不想知道,不是每一個謎團的後面,都有值得付出代價的真相。並且,我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您可以幫我掐斷秦正追蹤的這條線索嗎?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他知道。」
劉紹南望著東方澤離去的背景,沉思良久。如果這個年青人不是有那麼複雜得深不見底的背景,他其實有一個奢望。為此,即便不是為了東方澤,他也勢必要掌握全部真相——哪怕幫助秦正也在所不惜。
這一週很關鍵,東方澤幾乎連軸轉,白天要管理集團事務,下班後到醫院照看秦正,每天只在十一點前秦正才安心放他回鹹陽閣,而他還要趁著秦正不在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