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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後,立刻回來送到洛遠徵辦公室。
洛遠徵狐疑地接過來,翻看了一下,正常版本沒有什麼異常,便問:「就這本書?他還說什麼了?」
林鵬道:「讓我削皮吃蘋果,還有以後聯絡要發郵件好省國際長途的電話費。當然,要用私人郵箱。」
洛遠徵丟給他一支筆:「寫下你的郵箱和密碼,這個郵箱被徵用了。」
林鵬出去後,洛遠徵馬上登入郵箱並修改了密碼,然後去收件箱、發件箱、草稿箱檢視:果然在草稿箱裡有一封草稿,標題和正文都是「fyi」(謹供參考),附件是一份圖象檔案。開啟一看,是用手機拍攝的檔案,上面通篇都是七個數字一組的密碼。他翻開《戰爭與和平》,按前三個數字對應頁數、中間兩個數字對應行數、最後兩個數字對應列數的方式,翻譯出一封簡短的電文:
德法認為天津爆·炸·案為美國政府所為,作為受害方將展開調查,中方支援還是不介入?
洛遠徵眉頭緊鎖,儲存檔案後,直接刪除草稿郵件,用同樣的密碼邏輯對照那本《戰爭與和平》在白紙上寫完密碼信的內容,拍照後上傳草稿箱:
中方已將此案定性為安全事故,不建議也不支援任何方面再展開調查。
東方澤安排利奧馬上成立特別專案小組支援隱身無人機計劃,並確定下面需要收集的情報和準備的資料,包括軍機集團在歐洲鷹及梭魚無人機專案上的現有狀況、國際最新無人機市場分析報告、各國在無人機專案上的技術水平及特色、尤其是以色列和中國在這方面的公開及未公開的情報,等等。
這時,大衛敲門而入,笑容可掬地問:「可以參觀一下你的辦公室嗎?」
東方澤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利奧離去後,大衛瀟灑地坐到沙發上:「看來,你對這種專案駕輕就熟,如果不說,別人一定很難相信你在這間辦公室工作還不到兩周時間。」
東方澤淡然一笑:「有事?」
大衛的藍眼睛裡閃著熱情的光芒,熱情洋溢地說:「我來,是希望瞭解你並且主動提供幫助。儘管我沒有介入軍機集團的日常運營,因為我的血緣和家族背景,藍博更多把我當作一個法國公關專家,但是我一直對政治和軍事有興趣——哪個男人不是呢?所以,我對隱身無人機這種超級酷的尖端武器一直很關注。你知道,神經元是法國主導、歐洲多國參與的無人機專案,儘管它看起來厲害,在軍事專家眼中與美國的捕獵者卻有著不小的差距,但法國在歐洲無人機領域的領導者地位還是很牢固的。所以,我想你在做專案計劃的時候,能充分考慮到這一點,同時,希望我在法國的關係和人脈能多少派上點用場。」
東方澤沉吟道:「軍機集團作為歐航的軍事分部,法國政府和德國政府在其中的許可權完全對等。如果發起這個專案,基於現有技術水平來看,的確法國應該發揮更重要的作用。但在神經元專案中,法國甚至沒有讓德國在其中扮演任何角色,這才導致德國目前在這一領域的技術水平與其在其它領域的一貫水平完全不匹配,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要發起再次這一專案的原因。」
大衛眨了下左眼:「我深以法蘭西民族為驕傲,但我對你的觀點表示贊同。」
東方澤笑笑,繼續說道:「不過,我明白你的意思,在整體規劃中確實需要考慮周全,不要讓法國這樣的重要夥伴過分敏感、甚至在一開始就變成阻力,這一點的確非常重要。」
「真的重要嗎?」秦正笑嘻嘻地走進來,側坐在東方澤的桌子上,拿過東方澤桌上的咖啡呷了一口,回味道,「就是這個味!我老遠就聞到了,果然逮個正著。」
東方澤習慣地想皺眉,考慮到大衛在場,只好客氣地看著他——秦正自覺地從桌子上下來,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