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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近近地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當時說好是一生一世的,我是認真的,我相信你也是認真的。可是,之後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至少二次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我,說走就走、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我知道你事出有因,我體諒你也許確有難處,但說好的約定是兩個人的事情,為什麼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自己做決定?哪怕,最後你的結論不會改變,至少讓我相信:在你生命裡所有重大的決策中,我是參與其中的人,我以為這才是生死託付、相約今生的意義所在。你說呢?」
東方澤垂著眼簾,抿緊雙唇,不發一語,只在嘴裡面一點一點咬著嘴唇內側,象一個知道錯了只是執拗地不肯服軟的孩子。
秦正的心一時軟下來,不忍心再苛責他,反而用玩笑的語氣說道:「所以,按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的原則,為公平起見,第三次、第四次只能由我提出,剝奪你悔約的權利,同意嗎?」
東方澤心裡是委屈的,卻不願爭辯,只輕輕說了聲「好」。
秦正沒想到,這人還真答應!心裡蘇得一下幾乎沒控制住,那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幸福餡餅,得虧這人是落他秦正手裡,要是落在哪個混蛋手裡還不給人欺負死?不由伸手撫摸他冰冷的臉頰,柔聲道:「德國是承認同性婚姻的,要不我們在這裡把儀式辦了吧?」
東方澤一驚,氣憤地一把打掉他的手,甩了句「想得美」起身就走!
秦正差點沒被自己滿腔的似水柔情給嗆死,返手去拉他胳膊:「別走!你怎麼動不動就走,當慣甩手掌櫃的是不是?」
東方澤一把推開他的手,氣道:「不想聽你說話行不行?就算有約定,也不是簽了賣身契給你,我連自由都沒有了是嗎?」
這是哪兒跟哪兒呀?秦正長臂一伸將他攔住,用上真力一把將他推到樹幹上,接著迫上去將他連人帶樹箍在懷裡,蠻橫地吻住他的雙唇!東方澤立刻閉嘴了,只能一隻手撐在腰後的樹幹,另一手用力去推他的肩——根本推不動!唇上秦正的動作反常地激烈,東方澤感覺到唇上被他欺負得火辣辣的、近乎疼痛的感覺,一氣之下,伸手到秦正胳膊下面最柔軟的地方用力掐了下去!
秦正的身體一僵,唇上的力道卻絲毫不減;東方澤氣更大了,再加上三分力掐著擰緊,秦正卻不躲不閃不反抗地任他掐,仍不要命地咬緊他的雙唇——那唇終於熱得象被陽光炙烤過一樣,感受得到柔軟和溫度了。
東方澤想再加重手上的力氣,心卻先軟了下來,知道秦正是犯了倔勁兒,手上不忍心再用力,只能無力地垂下,任秦正將他整個抱在懷裡放肆地吻著。秦正象是毫不在意,也許是感覺到懷裡的身體不再反抗,他的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用唇親吻著問:「暖和點兒沒有?」
藍博和塞繆爾端著咖啡站在二樓的平臺上,塞繆爾問:「你今天怎麼沒陪阿澤跑步?」
藍博一笑:「陪他是怕他不熟悉這兒的環境,也怕他還象小時候一樣膽兒小。也是我多慮,他都這麼大了,哪兒用天天陪著?」
其實,今天早上他照例穿好運動服,掐著時間跟東方澤前後腳出門,結果下樓的時候,看到秦正一邊理著頭髮一邊往外跑,明顯是追著東方澤出去的方向。他猶豫了一下,沒跟上去,在樓前做了簡單的拉伸,就情緒不高地回來了。
塞繆爾看了看他:「我聽說你公佈了關於財產的安排。」
藍博毫不意外:「凱西告訴你的?」
塞繆爾笑了笑:「她是你的妻子,你這樣安排,她怎麼辦?」
藍博面無表情地說:「阿澤會照顧好她的。」
塞繆爾追問:「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你不能因為她愛你,就侵犯她作為妻子的權利。」
藍博看了他一眼,冷靜地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