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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根本不把這兩位放眼裡,走到樓梯口向秦正做一個「請」的姿勢,秦正就大搖大擺向上走去。兩個服務員攔又攔不住, 只好徒勞地跟在後面要求他們「留步」。樓上除了兩個開放式的會客廳, 所有房間的門都鎖著。
陳立以目示意:要看嗎?秦正微一點頭。
於是, 在兩位服務員驚詫的注視下,陳立隨到隨手開,每個房門被他逐一開啟——不用鑰匙、也不用力氣,就跟沒上鎖似的!開啟三、四個,都是書房、客廳、會議室之類的。
秦正皺起眉頭,陳立道:「有什麼問題?」
秦正道:「風格都不對,好象,應該還有一間。」
陳立領會:對方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一定有一間可以休息的臥室,應該是不對外營業的。
陳立開啟左手第三間,還沒進去,正在這時,一個青年突然沖了上來,低聲道:「不好了!快躲起來。」正是陳立的手下、負責在外面放風的蠍子。
陳立眉頭微皺:「慌什麼?」
秦正馬上往外走,一邊等蠍子給出個理由。不想,一眼看到樓下,立馬不問了,因為「理由」自己上來了!
東方澤站在樓梯口,盯著他跟陳立,目光陰沉地問:「工作時間,你到這裡做什麼?」
秦正還沒回答,東方澤已經款步走上樓來,冷冷地問陳立:「你來這裡做什麼?」
陳立想不回答,還是說道:「看看。」
東方澤冷冷地從他臉上掃過,問秦正:「看什麼?」
秦正忙打岔道:「那個,我們來看房子、看傢俱——不過,領導,你怎麼過來了?」
東方澤冷冷地說:「開會。」繼續往裡走。
裡面的房間還沒來得及排查,秦正擔心會有危險,就順手開啟旁邊第三間剛剛開啟的門說:「領導,你來看看這間,設計風格真心不錯。」但門才開啟一半,感覺不對,立馬反手關上。
東方澤疑心頓起,反而走過來要開啟門。
秦正忙拉住他道:「門鎖著,看別的吧。」
東方澤一把推開秦正,開門走了進去。秦正瞪著陳立,陳立果斷衝進去,四下一看,又以更快的速度沖了出來。
東方澤在裡面清聲叫道:「秦正,進來。」
秦正忙陪上笑臉,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臥房,居中一張大床,關鍵是屋裡四下或擺或放,玲琅滿目的居然都是些皮鞭、繩索、羽毛、手環、甚至陽具等性用品,一看就是s或者縱慾者的老巢,所以秦正一眼就看出不對,才想著阻止東方澤進來。而陳立進來後,第一個感覺「超級尷尬」,所以立馬跳了出去。
東方澤四下看了看,一把拉開窗簾。本來屋內陰暗,還看不太真切,這下一切都曝露在陽光下,連秦正都覺得一張黑臉燒得厲害,甚至不敢看東方澤的眼睛。
不想,東方澤坦然四顧,還看了看窗外,問:「你喜歡這種風格?」
秦正一怔,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東方澤面無表情地瀏覽四下裡花裡胡哨的裝飾品,不置一詞。直到看到床頭上掛著的手銬,目光端正地問:「這裡怎麼會有這個?公安才可以用吧?就算用來裝飾,也是違禁品吧?」
秦正瞪著那副手銬,愣了有五秒鐘,終於返過神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東方澤,小心地問:「不會吧?你真的不知道?」
門外陳立聽了,立刻把守在門口的蠍子拉開,趕緊把門關嚴實,生怕聽見什麼。
屋裡,東方澤奇怪地看著秦正:「知道什麼?」
秦正盯著他黑黑萌萌的鹿眼,腿就是一酥,簡直是幾萬隻爬蟲一起糾纏的心癢難耐,過去這一年多的禁慾剋制都阻止不了這一刻躥起的色膽包天,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