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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向洛遠徵笑道:「你不在局裡,你是看不出來的。」
劉紹南眼神一動:「是說,我應該能看出來?」
秦正含笑將手指向紙上一點,同時轉頭問洛遠徵:「如果是華飛的領導,比如韓總,進出工廠的時候,也需要搜身過安檢嗎?」
洛遠徵道:「原則上,是的。但因為這些領導每天進出內外廠區的次數太多,所以不見得每次都檢查。」
秦正道:「尤其是他的車和公文包之類的,是不必每次都過安檢系統的,對吧?」
洛遠徵道:「你想說什麼?象韓總這樣的領導,我們是經過嚴格政審的,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劉紹南從紙上抬起目光,冷聲道:「不是韓總,而是韓總的那個手包。上週三我們同韓總開會,他提著一個手包,說是前一天他女兒特意給他送廠裡去的,剛好跟這個紀錄吻合。」
秦正一打響指:「沒錯。記錄中,這個手包是週二從廠外遞進來給韓總的,剛好是丁天經手檢查的。」
秦正將手機裡那張手包圖片遞給洛遠徵:「就是這個。」
洛遠徵看了又看,遲疑道:「這個手包,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為什麼你會特別注意這個?」
秦正一笑:「我之所以對這個手包這樣感興趣,是因為昨天在愛樂樂團的演出上,我碰巧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手包,被一個日本人提著躲進了後臺。」說完,他就目不轉睛地盯著劉紹南。
劉紹南臉色立時一變:「你確定?」
秦正鄭重點頭:「雖然我是無神論者,我可以對我說的話發誓以證明其真實性——如果你們相信的話。當然,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不過是一種巧合,我純屬過敏反應。但如果不是,我們可以設想一下:這個手包肩負著一個神秘的使命,週二由廠外遞進廠內,交到韓總手上,再由韓總帶出來,幾經周折轉到一個日本人手上,再藉此帶出境。
問題是,這個手包如果想進廠,完全可以由韓總帶在身邊,不必過安檢就可以進出,為什麼要單獨送進去而過一遍安檢?豈不是增大被發現的風險?那只有一種可能:遞進來的時候,是不怕被檢查的;而被韓總再帶出廠的時候,不必透過安檢,這時候它有可能已經被動了手腳,才是怕被檢查的。」
洛遠徵想了想,說:「我不同意你的觀點,有二處疑點:第一,即便進廠時它不怕被檢查,也可以由韓總帶進去,畢竟過一遍安檢,即便沒問題,還是會在清單上留下案底;第二,如果丁天是因為檢查過這個手包而被滅口,對於一個沒有問題的手包,有什麼滅口的必要?所以,對於丁天的死我的觀點是:只有一種可能,他是共犯,參與某種物品的進出廠活動後被滅口,是怕他之後說出去。所以,這個物品甚至有可能不會在這個清單上記錄,這才是最安全的活動方式。」
秦正微笑道:「厲害!只是一點:如果丁天是共犯,我相信他們會安排更嚴謹的謀殺方式,而目前來看,我還是認為:殺丁天是臨時起意。為了表示對不同意見的一致尊重,你負責去想:如果丁天是共犯,疑點是什麼;我呢,就負責推理如果丁天不是共犯,線索會是什麼。下面我先說。
如果週二遞進來的時候,這個包還是『乾淨』的,而之後韓總再帶出來的時候,這包就被種了『蠱』,那麼這包是在廠裡被動了手腳,而目前基於你們倆剛才毫無保留的做證,我姑且當韓總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同志,所以他不是動手腳的那個人,只是被動帶東西出廠的人。問題就來了:這個包進入工廠後誰有可能對它動手腳?」
洛遠徵沉思道:「這個包從廠外遞進來,然後由工作人員送到韓總的手裡,一般會由門衛直接送到他的辦公室,交給他的秘書。」
秦正道:「他的秘書是太明確可以接觸手包的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