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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試畢竟是比試,如果落了下風,拿了最後幾名,總是免不了被人恥笑好幾年的。
因此有些門派就會在比試開始前,互相結盟放水,以保證大家都能拿到不太差的名次。
而天玄門家大業大,常年徘徊在前三名,青木門則稍遜一籌,在四五名之間徘徊。這兩年聽說和天玄門差不多的另外兩個門派招攬了不少資質極高的弟子,陳硯青就動了和天玄門結盟的心。
墨璽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似乎並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門主不在,陳門主有事可以說與我聽。墨某在天玄門還是能做兩句話的主的。”
陳硯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現在黃軒山風頭正盛,九華谷也有不少優秀弟子,但是他們兩家一向針鋒相對,爭鬥了數百年,只要我們合作,定然能夠一舉奪得試劍大會第一。”
墨璽卻搖頭道:“試劍大會不過是弟子們小打小鬧,陳門主何必把勝負放在心上。”
陳硯青碰了個軟釘子,只是笑了一下,晃了晃桌上的杯子。
杯子裡空空如也,墨璽轉頭對寧澤道:“出去換壺熱茶上來。”
寧澤連連點頭,強自鎮定的上前,去端空茶壺,恰好對上陳硯青的目光。
陳硯青溫和的一笑,似乎在說麻煩了。
寧澤手一抖,垂下頭快步走出去。
緊接著陳硯青身後那兩名弟子也跟在後面出來,站到了門口。
之前領著他們來的兩名弟子也在門口,見他出來,之前跟著趙長老的那弟子上前低聲道:“寧師弟,換茶水在這邊。”
說罷又看了另一名弟子一眼,衝他點點頭,示意自己帶寧澤過去。
寧澤雖然好奇陳硯青到底想跟墨璽說什麼,可是明顯兩人都是要把下面的弟子支開,寧澤也只好慢吞吞的跟著那弟子去倒茶。
不知道陳硯青來幹什麼?
墨璽明顯是不喜歡陳硯青的模樣,難道兩人有什麼過節?
寧澤思來想去沒個答案。
前面帶路的弟子頓住腳步,寧澤忙收回心神,在那弟子的交代下換上新茶水。兩人都明白墨璽和陳硯青有話要說,也沒急著回去,因此動作也比較慢。
那弟子一邊拿茶葉,一邊說:“原來寧師弟是跟著太長老的。”
“清華峰缺個掃地的,我就被孫老調過去打掃收拾。”寧澤連忙搖頭,“我資質低下,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成為正式弟子。”
那弟子手下微頓,又說:“寧師弟太謙虛了,能跟著太長老,哪怕太長老只提點兩句,也是受益終生。”
寧澤把茶壺合上,只是笑了一下:“太長老境界高深,我至今還未入修煉的門……“話鋒一轉,問道,“不知師兄如何稱呼?”
兩人閒聊了幾句,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一前一後的回偏殿。
走了兩步,那個弟子忽然停住了腳步,寧澤奇怪的問:“張師兄,怎麼了?”
那弟子剛才已經說過名字,姓張名文虎,他彎腰去撿地上自己的玉佩,笑道:“沒繫牢。”
寧澤也沒有在意,那張文虎面朝地面,臉上笑意變深。
就在手指碰觸到地面的時候,一粒小小芝麻大的黑點從他袖子中滑下來,落在地上,極不顯眼。
兩人繼續往前走,寧澤沒有留意腳下,一腳踩上了黑點,黑點立時沾上了他的腳心。
到了偏殿門口,青木門的兩名弟子依舊站在門口。
寧澤也端著茶壺站在門口,用靈力給茶水保溫,等墨璽傳喚。
這一邊弟子們都出去了,陳硯青站起來,臉上立時換了一副溫柔的神情。
他上前兩步,輕聲道:“墨長老,如今天玄門早已不是當年的天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