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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灌我喝藥,那藥苦得要命!看的那個郎中根本就是個蒙古大夫,每次說法都一樣,什麼按時喝藥多多調養,我都調養了十五年了有好過嗎?可他們就還信那蒙古郎中的話,非逼著我喝那一堆的藥。&rdo;
竟無法再苛責他,因為他說得並沒有錯。他的病以我們那個時代而言就是自小體質弱,加上鼻敏感,有時風一吹都可能引發一場大病。但一般孩子在漸漸長大到十歲左右時就會隨著體質增強而逐漸痊癒,可他至今十五歲了,卻一直都還拖著。不得不說,其實那郎中開的藥方一點用處都沒。
是藥三分毒,我曾私下裡跟他說過儘量少喝藥,身體好時就多鍛鍊。可有阿爹阿孃在家,這事完全做不了主,哪怕小同只是稍微走動一下都能被阻止,更別提鍛鍊了。
還有一個原因也是營養跟不上,瞧這孩子瘦的全都是骨頭。
喝過了藥小同也沒胃口再吃其它,躺下沒多久就睡過去了。我給他掖好被子就端著碗出去了,堂屋裡不見阿平,尋到灶房竟也不見阿孃。
灶頭上擱了兩個菜,一碗懶煮白菜,半碗魚,魚只有手指那麼長,而魚頭被掐掉了。
我放下藥碗走去外面,看見阿孃戴著草帽正在場上打麥子,可是阿平呢?左右看了看也沒見他蹤影,心下生出焦躁,快步走過去詢問:&ldo;阿孃,阿平呢?&rdo;
阿孃停下手中的活,反過來問我:&ldo;他不是在屋裡坐著嗎?&rdo;
我心中一沉,面色微變地道:&ldo;他不在家裡。&rdo;一共就是一間屋,分了灶房堂屋和兩個臥房,我從小同房裡出來經過堂屋又進過灶房,阿平是不可能隨便進阿孃那個臥房的。
可是阿孃卻不甚上心地道:&ldo;那可能是去哪晃了吧。&rdo;
覺得不對,一把抓住阿孃的胳膊,&ldo;阿孃,你給我實話,你是不是跟阿平說了什麼?&rdo;果然見她眼神閃爍別轉開頭道:&ldo;沒有,我就問了問……他家裡的情況。&rdo;
怒從心起,依照我對她五年來的瞭解,肯定不可能只是問阿平家中情況這麼簡單。她定是還沒有死心,乘著我陪小同的那會兒問那阿平要銀子了。
人性的自私和貪婪上演的是一幕多醜陋的戲劇!
第34章 回門(11)
&ldo;他在哪?&rdo;我寒了眸光一字一句地問。
她從未見過我這般聲色俱厲,一時間被震懾住,怔怔而回:&ldo;我不知道,剛才問完他話就出來打麥子了,並沒留意。&rdo;
審視了片刻後心很沉,阿孃後來的話應該不假,甚至我能大概還原場景。阿孃不懂迂迴,肯定是直截了當詢問,而以阿平的脾性不至於聽不懂,但他不會回答,可能阿孃會說幾句難聽的話就撇下人出門幹農活了。
那阿平會去哪?難道真的偷偷進了阿孃的房屋?
我正要跑回去再察看,突然阿孃不確定地在後道:&ldo;好像……好像虎娃來過。&rdo;
虎娃?他是阿牛的弟弟!是阿牛!
我頓時慌了,這裡是壩頭村,阿平初次過來,又是孩兒心性,莫不是被那虎娃給騙了出去?而看之前阿牛堵在村口那發狠狀,越想越感心驚。
拔腿就往外跑,阿孃在後急喊:&ldo;小蘭,你上哪去啊?&rdo;
我無心回應,腳下步履慌亂之極,卻見不遠處阿嬸匆匆跑來,還沒到近處就嚷開了:&ldo;不好了,不好了,嫂子、阿蘭,你們家姑爺跟那阿牛在村頭打起來了。&rdo;
聞言我心頭一震,撒開腿往村頭而跑,可是穿著羅裙實在累贅,好幾次